你在外忙于屠肆生意,而家中诸事和教养儿女就是我要操心的生意。
若不是我疏忽大意,稚儿今日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夫君,好比你谈了一桩大生意,在真正成事前该是要再仔细不过的,不会刚促成生意就沾沾自喜,甚至连谨慎都忘了。
可我明知稚儿聪慧,却仗着她乖巧,从未教导她不要涉险,甚至比对良儿他们还要少了几分关心。
越是聪慧的孩子,越是很有自己的主意,这么重要的事,我却一直疏忽了。
今日幸好稚儿没有受伤,不然,我真不知该如何自处。”
屠威听娘子说完后没再言语,想来是说完了,他试探着开口,“芬儿。”
见娘子没有阻止,继续道:“芬儿,你不该往远了说,就说今早,哪是你的错,分明是我的错。
稚儿一贯是卯时醒的,除开今早,芬儿你又哪回起迟了,但这不是赖我吗?
芬儿,你不该责怪自己,怪我吧,我是稚儿的阿爷,也没为她多考虑。”
赵芬摇头表示不赞同,“夫君,我。”
话音刚起,屠威起身将她揽进怀中,捂住她嘴巴,不许她继续说下去。
赵芬于是不说了,顺势倚靠在丈夫怀中,任他搂抱自己。
屠威垂下脑袋,贴在赵芬颈侧,单单贴着,没像以往那般挨蹭。
“芬儿,我不该让你哭的。”
“夫君,不是因为你。”
“是因为我。芬儿,你是好阿娘,也是好娘子。
可我不是好夫君,好阿爷,没有多为你和孩子们想想。今后我一定改正,再不会让你流泪了。”
赵芬抬手摸摸屠威的脑袋,夸道:“夫君,你是好夫君,也是好阿爷。”
屠威立刻喜笑颜开,脑袋也开始挨蹭起来,“芬儿,我以后还会做得更好。”
“我相信夫君。我也同夫君一起,一起做的更好。”
“嘿嘿,芬儿,你真好。芬儿,今晚我能不睡厢房吗?”
“不可以,都同稚儿说好了,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