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一手扶额,白飞飞偷偷拿眼望着他。
好半晌,吴天才说道:“将你名下那些店铺全部兑出去,别抢了商贩的活计。”
白飞飞急道:“不行啊,夫君。东海城如今一铺难求,我那些店铺都是各个市集上顶好的位置。
再说了,谁规定主家不能做生意?就算是皇家也有私产啊!你虽是东海之主,可城里的金库如今成了公物,只有府里的宝库才是咱家私有。
纵使家里现有金山银山,也不能坐吃山空啊!皇家还有内务府呢,咱家总要有营收才能长久啊!我要不是怕你不高兴,还想多买几个矿呢!”
吴天正色道:“胡闹,为夫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这么做下去,迟早一家独大,垄断了所有生意,没有城里百姓们的活路。
你将所有店铺全部兑出去,精盐也是公家之物,岂能借盐道中饱私囊?让人知道了,成何体统?”
白飞飞据理力争:“夫君此言差矣。雪花精盐乃是我吴家独有,如今只是将其营收全部充入金库而已。
那是夫君你一心为公,如何能说盐场就是公家之物了?没有你,哪有雪花精盐?
我不,我就不!央央怀孕了,我吴家岂能没有私产?要是子嗣多了,皇……家主之位只有一个,其他吴氏子孙怎么生活?
夫君你要打要罚我皆由你,就是不能不给家族留下产业。一旦开枝散叶,全家没有营收,坐等喝西北风吗?还是所有人寄居东海城内,吸城里金库的血?”
吴天见白飞飞态度坚决,心知其说的也在理,遂思量片刻,言道:“你听话。夫君我告诉你一门独一无二的生意。可保我吴家永世富贵。”
“哦?夫君你且说说看。”
“你卖了所有店铺,成立一家钱庄。”
“钱庄才能挣几个钱?再说现在也就咱们这儿安居乐业,外面那么乱。谁还存银子在钱庄,老百姓有钱都藏在自己家里。”
“你不懂!那是因为不信任。如果你成立一家钱庄,和外面市面上的钱庄完全不一样。
外面的钱庄都是收取银钱保管费用,钱越存越少。而你的钱庄存钱可以领利息,钱越存越多。你觉得如何?”
白飞飞像看傻子一样望着他:“夫君,我是不是把你气傻了?你这么干,那不得赔死。”
“我问你,你以我吴家的名义开设钱庄,地方百姓们信不信的过你?你再给了存款利息,是不是就有人愿意往你这里存钱?”
“那肯定啊,我只要光明正大的打出吴府的招牌,在东海地界,谁能信不过咱家?再说了,存钱还能白得银子,谁不要?只是咱家怎么盈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