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正泽疼的冷汗直冒,一个字也说不出。
秦之恒唇边的笑意加深,扎进血肉中的残破酒瓶,转动一点弧度。
“啊啊啊——放他们走!放他们走!”
终于,秦之恒的惨叫声将会所经理引来了。
面对秦之恒,经理毕恭毕敬。
“秦先生,有什么需要我来处理的吗?”
刺啦一声,秦之恒将酒瓶拔出来。
剧痛之下,郭正泽眼睛一翻,直接疼晕过去。
将染血的酒瓶放在桌上,秦之恒又扯过旁边的纸巾,一点点擦干净手上的血。
“给你们老板添麻烦了,今天的损失记到我的账上。”
“好的秦先生。”
目送秦之恒离开,看着地上宛如死狗的郭正泽,经理摇头。
总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想着能跟京城这些扎根百年的老牌豪门一教高下,可实际上,这些所谓的新贵,不过是一时风光,和秦家这样的豪门碰上,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今天之后,整个郭家就算不彻底灰飞烟灭,也再也无法在京城立足。
直到出了会所的门,叶弯弯还有些心有余悸。
秦之恒倒是神态自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还在担心?”
“我只是……”叶弯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