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些,不禁又为自家逆子感到后怕。
幸亏自己早些发现程天赐的蠢事,并及时敲打了一番。
否则真让这不成器的东西坏了姜孟川的前程,届时别说是尚书府,就连他程中庆自己也将难逃牵连。
片刻后,他眉头微皱,脚步一转,径直向书房走去。
刚一踏入书房,他目光一扫,便见桌案上酒杯零落,纸张散乱,而程天赐却早已不见踪影。
程中庆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中怒火翻腾。
“天赐呢!又跑哪去了?!”
“让他在书房反省,他人又去哪儿了?”
他猛地一拍桌案,声音在书房里回荡。
门外的管家听到动静,匆匆赶来,低头小声禀报道:“老爷,少爷他……”
“刚才说是出去散心了,还带着几位同窗朋友。”
“小的想拦,但少爷不听。”
程中庆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握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下火气。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意:“散心?这混账东西还有脸散心!书房让他反省,他倒跑出去寻欢作乐了!”
“他倒是自在!这个混账东西!简直目无父母,不知轻重!”
管家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不敢插嘴。
程中庆来回踱了几步,胸口怒火翻涌,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程天赐的性子,要想让他真心悔改,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想到这里,程中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即转头冷冷的吩咐道:“听好了,天赐要是回来,立刻告诉他。”
“无论如何,这姜孟川不可招惹!”
“若让我知道他再做出什么蠢事,别说我不认这个儿子,他自己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要是再敢生事,我程家绝不护他,必要时我会亲自送他到祠堂跪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