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还愿意相信我吗？”，天机者的表情很真，他说的也是事实，他再提出来的办法，两人真的还能相信吗？

他可能真的只是想让羊羽成神，然后替他重塑身体，不过他又不能把心掏出来，两羊羽又怎么能相信他呢！

“文天张，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老实回答，我们还能继续合作”，转过身，一直沉默的齐羊羽还得开口了。

不过齐羊羽的话，让天机者感受到了陌生，他觉得，两人可能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关系了，他们现在，可能就真的只是合作了吧！

“你问吧！我……”，天机者是想和羊羽保证一样什么的，但是漂亮话他感觉说出来也没有意义了。

“好，我问你，文悦张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羊羽面无它色，问的很真。

是的，这就是羊羽最想知道的，因为在太海的时候，文天张对文悦张表现出了过分的保护，而且两人的名字，也有关系，羊羽真的不相信，两人之间没有关系。

虽然悦张是残体质，但是悦张的本质体质是非常高的，也就是，文悦张小时候在炼金城的日子过得很不好，这才让她不能直接觉醒强大的顶级算师体质吧！

“悦张吗？如果我没有推算错的话，她算是我的重重孙女，不过，她的样子，她的性格，她的举止，和我死去的妻子太像了”，看着羊羽，文天张也是满眼幸福的说到。

那个眼神可能骗不了人，反正羊羽对欣漪的时候，就是那种眼神，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的确可以理解，文天张为什么对文悦张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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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废城，我和悦张的相遇根本不是偶遇吧！”，听完这些，羊羽则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这件事悦张和自己说过，那时的她，只是残体质的算师，她冥冥中就是有感觉，她需要在左北王的地盘等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被困的齐羊羽。

是啊，残体质的文悦张，而且还是个低级到不行的天术者，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估计这是天机者早就推算好的了吧！

“不错，你说对了，也只有你，才能纯化她的残体质，也只有你，能让她变强”，话已经完全说开，天机者也没有了任何隐瞒。

“好，好，我不说什么了，就算是为了悦张，我也会和你继续合作的”，羊羽则是点着头，然后连续说了几个好，没多想就同意了和天机者的继续共生。

也是奇怪，羊羽也没问，为什么文悦张都是天机者了，为什么他不回炼金城，让他的家人后辈过上好日子呢！

“齐，你就这么原谅他啦？”，齐羊羽的快速改变，那是把染羊羽惊到了，他还以为齐羊羽会问什么极其重要的问题呢！

“嗯！不过，只是我原谅了而已，如果你不相信他，你可以继续杀了他，我不会阻拦”，齐羊羽现在对天机者已经没有了太多感情。

“哼，老东西，想让我相信你也行，完全放开你的心神，让我完全侵入你的膻中”，染羊羽也没有多余的考验方法，就直接选择了最残忍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