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康熙也醒了，也许是人之将死，不愿更多的人跟随一同离开。

“这药……是太皇太后的手笔吧，而太医院判诊断不出才是当然，若非他祖父手札有记载，朕怕是死的不明不白了。”

说着他扶着床坐了起来，他早就猜到了病情有异……

“都下去吧。”

于月月扶着康熙，越发单薄的身子尽量为他撑出一片空间。

“陛下……如何才能救你啊……”

康熙摇头：“太皇太后掌管权势数十年，再加上科尔沁女子从皇祖父那一代就在后宫，手中掌握的东西非常之多，他们扒手没办法的。”

他认命吗？病了这么久，被折磨这么久，疯过闹过，可最后不还是看开了？太痛了，不止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心灵上的疼痛，感受着虚弱的身子，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一会儿于月月的泪就染湿康熙的衣襟。

康熙：“不必伤心。”

接下来，康熙将没有生母的四阿哥胤禛记到了于月月名下，然后将于月月封为皇后。

已经三岁的胤禛被抱到了永和宫，但很少见到名义上的母亲于月月。

“臣妾不想……皇上……”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康熙轻轻拍了拍于月月的手，同样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