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约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此时此刻,鱼闰惜脑海有太多的疑问需要面前的人解答。
常夕强忍住伤心难过,同鱼闰惜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我们约好出了京城,在城外一个小镇汇合,可是小姐您一直没有来赴约。
原以为您是被带回了王府,我们回城打听,却得到您迟迟未归的消息,本以为您是为了躲避追来的人,自个先行上路了。
我与我夫君按着他们流放的路线去寻,谁知还是没有找到你。
直到在益州,我们追上了流放队伍,本想着先去瞧瞧老爷他们是否还安好。
谁知……”
说到这,常夕忍不住痛哭起来,她声音颤抖,难掩地激动:“竟……见到了老爷他们的……尸首。
小主,
我们赶到时,只有阿才还活着,可他伤的太重,在送往救治途中也没了。
临死前,他同我们说,来杀他们的人是陵川王派来的,跟您的父亲要什么东西,老爷同他们说了,却还是遭了他们的毒手。
后来我们报了官,却苦于没有证据。
临阳王也派了人来彻查此事,他们清楚是谁干的,可在场的人皆已不幸遇害,死无对证,他们亦无能为力。
再后来,我便一直在找您,我在京城附近的城镇,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都没有你的消息。
那日偶然想起小姐与二公子的事,打算来此处找找,谁料,竟真让我找到你了,还好我没有放弃。”
鱼闰惜此刻脑子有点混乱,一时半会,她还无法接受这些。
缓了好半天,鱼闰惜终于平复下来,她接着问:“那陵川王与我父亲有何恩怨?又为何要杀我全家?”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猜是老爷手上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
鱼闰惜又问:“那我全家因何流放?”
“小姐一家是受牵连的。”
“你方才说我可能是被二公子带到这的,你口中的二公子是谁?”
“临阳王府的二公子,沈恪怀。”
“我的夫君?”鱼闰惜下意识脱口而出。
“他……你们。”
常夕的视线不由落到鱼闰惜隆起的小腹:“小姐,您…怀了他的孩子?”
鱼闰惜点点头,见面前的常夕有些震惊,她不解地问:“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常夕没有回答鱼闰惜的话,而是问起了其他:“小姐,您可还记得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