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日便让人把她找回来继续伺候你,这总可以了吧?”
听言,鱼闰惜快速回过头,她横了沈执一眼:“你果然……”
“夫人不要误会,我只是忘了她在哪而已,你知道为夫平日很忙,不会留意这些的。”
鱼闰惜神色这才变得好些, 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鱼闰惜就要起身回房,沈执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
“刚问完话就要走,怎么不来陪陪为夫?”
“近来舟车劳顿,身子还未恢复,想早些歇息了,夫君会理解我的吧?”
沈执微挑了挑眉,望向鱼闰惜的眼眸迅速闪过一丝狡黠:“夫人身子如此娇弱,应当多干些糙活强身健体。”
鱼闰惜愣了一下:“那也得休息好才能干对不对?”
“为夫心疼夫人,自是不会让你拖着疲惫的身子干活,你躺着便是,我帮你疏松筋骨。”
鱼闰惜越听越不对,她不由凝起了眉:“你说的活,是正经活吗?我怎么感觉我们说的不是一种活呢?”
沈执默不作声,他单挑起俊眉,面上神情意味深长,鱼闰惜再傻,也明白沈执的口中的糙活是什么活。
“我真累了,什么活也干不了。”
“为夫也不逼你,夫人可还记得你先前说的话?”
“什么话?”
“就是你对为夫下药一事,你应该没忘记你自个说过的话吧。”
鱼闰惜回忆了半天,终于明白了沈执说的什么,她内心不由慌乱起来。
他怎么记性那么好,她早就忘了这一岔了,这是不让她好过?
“记……记得,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今日正好无事,为夫也给你来一包那药,让夫人受受罪,长长记性可好?”
“别吧,我现在真的很累。”
“莫非夫人要食言?”
鱼闰惜赶忙辩解,她的语气带着显着的哀求意味:“不……不是,改天,改天好不好?”
她这会真的很累,不想频繁跑恭房。
沈执没有听进鱼闰惜的话,他慢步走出了屋门。
鱼闰惜知晓沈执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她急得在房内来回踱步。
过了一会,沈执回来了,鱼闰惜急忙上前,她抓着他的手臂柔声央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