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任由身体的本能驱使自己,她不似从前那般死板僵硬,而是热情地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她大胆且大方地与他缠绵,两副躯体相互纠缠得火热,难舍难分。
这让沈执更加难以把持,渐渐地,他开始控制不住,放肆地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二十男人如虎,娇弱的鱼闰惜根本受不住沈执这般凶残,她哭咽着哀求:“不要了……好累。”
“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白日,屋外日光正烈,鱼闰惜自大榻上醒来,她缓了一会准备起床,腰上传来的酸痛感觉让她记起了什么。
昨夜零散的记忆浮现在鱼闰惜脑海,她呆愣了一下,不禁崩溃出声:“鱼锁!你都做了什么!”
在外屋喝茶的沈执听到了叫声,他快步进房查看,看着房内榻上在挠头抓耳,一脸郁闷的鱼闰惜,他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容。
不经意间,鱼闰惜注意到了站在房门口注视着她的沈执。
二人目光霎时相对,一股难言的尴尬在鱼闰惜心中油然而生,她快速躺下抓过锦被挡住自己的脸。
沈执来到床沿坐下,他轻扯了扯鱼闰惜的被子,淡淡开口:“时候不早了,快起来用膳吧。”
鱼闰惜内心一阵发虚,满脑子都是昨夜自己失控与面前男人缠绵的画面,她喉咙仿佛被堵住了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害羞了?”
鱼闰惜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她生气言:“都怪你!没事非要拉着我喝酒!”
她并非是酒后乱性的人,只是这其中多少有酒的缘故。
“夫人是不想为自己昨夜的行为负责?”
“你……你别说话了!出去!”
沈执轻笑:“你老实起来,不然为夫要动手了。”
鱼闰惜不为所动。
半天,鱼闰惜听房内没什么动静了,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看到还在床沿坐着的沈执,她惊震出声:“你怎么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