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了她一整天,看着行为举措如此亲密的他们,他都快气疯了。
本想再忍几日,谁知晚上回去越想越气,他辗转难眠,才会在这个时辰来找她。
鱼闰惜呼吸急促,大口喘着气,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
“你与他究竟是何种关系?你说!”
鱼闰惜缓了好半天才开口:“他是我义兄。”
“义兄?我见你们倒像是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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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我是女的!”
“你觉得我会信?但凡不瞎都能瞧得出来你是男是女!”
沈执气恼,他俯身凑近鱼闰惜,唇舌在她颈肩四处游移。
滚烫的热息萦绕在她颈间,鱼闰惜倍感不适,用力推搡着沈执埋在她锁骨处的头,不让他靠近自己。
“你起开!我……我难受!”
“给我!你是我的……是我的!”
“求你……求你冷静一下!”
他大抵是气疯了,任她如何哭闹求饶,皆不为所动。
榻上,男人衣衫半褪,精悍健壮的身躯发狂乱动,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强按住身下女人的柔软腰肢,肆无忌惮地亲近她。
鱼闰惜无措,雪白秀腿急迫的用力踹动,却始终逃脱不开。
“疼……疼,你轻点!”鱼闰惜嘶哑着声音哀求,身上的男人却视若无睹,依旧肆意地惩罚着她。
她要被他折磨死了,鱼闰惜受不住哭喊:“轻点,沈恪怀求你了,求你啊呃……”
“叫我什么?”
“夫君……夫君,你真的误会了。”
她哭的他心都要化了,他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误会?你与他哪里清白了!”
鱼闰惜忍无可忍,厉声骂道:“你有病啊!混蛋!没醋硬吃,我视他为兄长,你不要侮辱我们的……疼……”
“想清楚了再回答!”
“没有……没有,他真的不知道我是女的,你不信,明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