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眉头微蹙,眼里闪过一丝坦然,他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看着鱼闰惜。
鱼闰惜自顾自地说:“我听说那日世子落水前,最后见的一个人是你,就在这附近,”
“那日我们确实见过,不过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
“你与世子一向不合,他平白无故怎么会找你?”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世子落水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大家私底下根本不敢言传他的事。
我又从哪里听说,他落水前最后见到的一个人是你呢?沈执,你为什么要撒谎?”
“你是认定了他落水与我有关?所以才如此咄咄逼人?”
“既然无关,那你为何要撒谎?”
“我好歹也是临阳王府的公子,你就是这般胡乱揣测我的?”
“你在找这个吧。”鱼闰惜将今日在此地拾到的绣帕拿出。
沈执微微愕住,难怪她今日会如此:“仅凭一条帕子,你就能猜到是我干的了?”
沈执方才的神情与回答,让鱼闰惜猜到了一二,她未曾料到,他这年纪,面对自己的这般猜测,竟能做到如此地淡然,面不改色。
鱼闰惜沉默不语,只是望着沈执的眼神带有一丝怨恨。
沈执眼眸微泛起一丝波澜:“他沈觊,何以让你如此维护?”
事已至此,二人心中皆明了,索性都不装了。
“他已经没有再找你的麻烦了,你为何还要如此对他?”
“我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