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县尉大义凛然道:“吾儿,你是本县尉的儿子,不能如此软弱不堪。吾身为县尉,不能为了自己的儿子女儿,就向贼人妥协。本县尉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马老头道:“好一个大义凛然的伍老贼,虎毒尚不食子,你却为了杀了我们几个苗家的人,连自己亲生的儿子女儿都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伍老贼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你们确定要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吗?你们就不怕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们吗?”
伍县尉猖狂道:“死到临头了,你以为你的几句话,就可以改变吗?”
“伍老贼,你不会以为我们还是十四年前那样轻易就被你们用毒计杀了的。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猖狂。
院子里的人被他疯狂的笑声笑得不明所以,眼前之人莫不是疯了,都快要被射成刺猬了,还狂笑个不停。有人趁机关上了院门。
伍县尉他们听到动静看到院门被人关上了。县兵们马上把那个人围住了。伍县尉也看到了那个人道:“曾泉!你在做什么!”
守着门外的二十个县兵刚开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当是还没有行动,就被他们中的人偷袭了。那个人穿梭他们中间,向他们撒了很多白色粉末。他们猝不及防,就被偷袭了。
那个人一直躲在他们中间,见他们全都注意着里面的动静,也与曾泉配合着,偷袭了外面的县兵。
那些县兵们吸入白色粉末,当时就没有了力气,然后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偷袭之人用手帕捂着口鼻,鲜血渗出了帕子。他刚才运功,让他的病情加重了。等确定门外的县兵都晕了,他才离开了院门。
院子里,伍县尉道:“曾泉,你以为你背叛本县尉,他们就会放过你的儿子了,简直异想天开!”伍县尉一眼就知道曾泉为了儿子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