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豆芽仔。
只见他双手捂裆,大腿根那块儿明显流血了!
“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你他妈这是不是没事儿找事儿!”
其他人都跑出帐篷,鱼哥还以为是老太婆搞偷袭来了,鱼哥大声问我们怎么了!
看到豆芽仔没套裤子,小萱尖叫出声忙转过去了身子。
不是小萱太纯什么都不懂,是太尴尬,我们之间太熟,越熟的人,往往遇到这种状况就越尴尬!
豆芽仔立即兜上裤子,我赶忙扶着他进了小帐篷。
很快,鱼哥和把头也过来询问情况。
听了我说的,鱼哥一脸震惊,他瞪着眼问:“咬.....咬掉了没有?”
豆芽仔面色通红,他大声说:“没有!”
我着急说:“你让我们看看情况!这不是小事儿!要认真对待!要伤的重了得把你送去医院!”
“就是啊!”鱼哥也说:“云峰说的对,芽仔,我们几个都是男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豆芽仔这才又褪下裤子,我看流的血不多,但也不少。
“你.....你不疼?这伤到蛋了啊!”我惊疑说,“鱼哥你看看!”
“好像是....”鱼哥点头。
豆芽仔紧咬嘴唇,他脸上表情都快哭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
把头叹了声,皱眉说:“芽仔,现在是关键时刻,黑猫女还躲在山里,咱们处在危险中,结果你一天天的不让我省心,那黑猫不是普通的猫,它早就通了人性,如果小萱能驯服它,我本想看看能不能收为己用,结果,你三番两次去招惹它做什么?”
“把头,你别说他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
我握拳比喻道:“这漏了个窟窿眼儿,就好比气球被扎了个洞,它存不住水了!得赶紧送医院去治!”
鱼哥点头,皱眉说:“云峰话糙理不糙,芽仔还没结婚,这事儿必须重视起来,这样吧云峰,你连夜送芽仔下山去县医院看下伤,不行就缝针,路上小心些,我留在营地保护小萱和把头。”
“好!”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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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哥又小声叮嘱说:“记得把刀带上,走夜路千万小心......”
半小时后。
深夜。
我拿着手电,扶着豆芽仔在山路上走着。
豆芽仔一瘸一拐,他表情痛苦说: “峰子,你说我会不会就成太监了?要是我成太监了,那盼盼该怎么办?”
“一点意外伤而已,没那么严重,别乱想。”
我安慰他道:“兄弟别担心,你那里就漏了一个小眼儿而已,主体又没受伤,到县医院随便补一下就行。”
“啊!”
“峰子!什么叫随便补一下?你当我的小兄弟是布袋啊!破了打块儿补丁就行了?”
我听后忍不住笑道:“你看你!我开玩笑的你还急眼了!赶紧走吧,咱们争取天亮前能赶到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