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先生!”,
“那张辽自从进了柴桑城,日夜练兵,按照都督传来的信中所述,这张辽下一步的目标极有可能就是咱们的庐陵城,都督命我们紧闭城门,坚守不出,但我总觉得这并不是长久之法,一旦庐陵城破,咱们江东的粮道就算彻底被截断了,前线战事吃紧,我等在后方责任重大啊!”,
“将军所言甚是!”,
诸葛瑾微微一笑,依旧是那副春风不改的笑模样,他当然看得出来丁奉和宋谦来寻自己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想让他出些计策,守住庐陵,
可诸葛瑾都庐陵是否能守住丝毫都不在乎,说白了,若是在江东选一个最想被刘备俘虏的,非他诸葛子瑜莫属,只不过他不想背上一个背主投敌的恶名罢了,
说句不好听的,
就算诸葛瑾一腔忠肝义胆,也依旧没用,俗话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江东走到今天,是一步一个脚印自己走的,别说是他诸葛子瑜,这种局势下,就算他那个天纵奇才的弟弟来,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而且,
诸葛瑾其实心中是有气的,
虽然主公是家族中的长辈为他选的,但他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想在江东施展报复,可结果呢,给了他一个江东长史的名头,每个月在多开些俸禄,然后平日里不是在运粮,就是在运粮的路上,再不就是让他去找自己的弟弟打打感情牌,为江东争取些利益,这让诸葛瑾如何能受得了,
我想一展宏图之时,你们不但不用我,还像防贼一样防我,
到最后自己快把自己玩死了,
却又要让我来力挽狂澜?
呸!
美得你!
想到此处,
诸葛瑾长叹一口气,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
“连公瑾都督都没什么太好的办法,瑾一介庸才,实在想不出什么破解之法!”,
“先生这话是何意?”,
与丁奉对了个眼神,宋谦虽然更倾向于听从周瑜的指示坚守不出,但还是配合的唱起了红脸,
“子瑜先生,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旦庐陵有失,咱们可就要一同掉下来摔死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