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词汇在我脑海中不断盘旋。
我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却实在不清楚如今的江湖上还有谁能将鬼门十三针扎到九针。
我只知道一个人,那就是20年前就已经死去的侯启山。现在的江湖里,就算是在各大势力中服务的那些声名远扬的人物,也没听说过谁可以扎到九针。
不过,倒是有个传闻,说是长春会葛家的那位据说能扎八针。
可话说回来,姓葛的也应该扎不了九针,就像侯忠说的,除非是隐世不出的高人,可这高人连各大势力都没能笼络到,我又能上哪儿去找?
还有,金沙蕊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这无疑也是个难上加难、几乎无解的死题。
这个难题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可不管怎样,就算哪怕只有0.01的机会,我也要去试一试。
看了一眼阿茜,只见她的额头仍旧不断地冒出细密的汗珠。我心疼地走过去,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不摸不要紧,一摸着实给我吓了一跳,阿茜这额头烫得吓人,怕是都有40度左右了。
这还是在冬天如此寒冷的情况下,要是在夏天,那简直不敢想象。
不敢有丝毫耽误,我赶忙着急地招呼起了伍作。
“快,去外面打盆冷水来。”
“好……好!”
伍作不敢耽搁,连忙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从外面打了一盆冰冷的井水回来,又往盆里放了一块毛巾,紧接着小心翼翼地给阿茜额头敷上了毛巾。
“伍作,你就守在床边,时不时给阿茜敷一敷。”我叮嘱道。
伍作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过头去专心照顾阿茜了。
阿子我俩又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然后一起走出了房间。
来到客厅,把头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跟侯忠一起默默地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各自眉头紧锁,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
我快步走到侯忠对面坐下,问道:“侯先生,您见多识广,有没有世外高人的一些线索?”
“唉,这个倒是没有,江湖上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能扎九针的高人了,除了当年我父亲和葛家的那位前辈,还有一些世家的前辈,那时候真是高手如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