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边一副胜券在握半场开香槟的弗罗斯特,沐轻枳一脸无言。
……血祭?
真要说起来的话,那确实是场血祭,只不过是反方向的,要不是那2000多人前仆后继的自我牺牲污染了她的晋升,她也不至于以那么一种不稳定的形态去迎战尼德霍格。
从始至终,那些人想要的,就只是她和尼德霍格之间的两败俱伤,不管是她胜利还是尼德霍格胜利,都是那些人所不想看到的。
……那个时候她能和尼德霍格打吗?
能打,但打下去的最后结果,必然的会是两方的同归于尽,但是如果她故意落败,反而还有一线生机。
说到底,这其实是一个很好做出的选择。
弗罗斯特说的那个遗迹她不仅仅是有印象,反而还是熟的不能再熟,因为那个地方就是她建造的,最初的功用是避难所。
她本以为那个地方早就已经湮没在了历史的无尽尘埃中,没想到竟然还能够还能够撑到今天,并且还在这么一个场合里被发掘了出来……
“解释?既然你要解释的话,那么就让那个遗迹本身来给予你答案吧。”
看着弗罗斯特那边,沐轻枳一脸怜悯。
愤怒什么的倒不至于,毕竟你不会因为一只苍蝇在你面前拼命的嗡嗡嗡而感到怒火冲天,只是会稍微的感到有些烦……而她现在则是感觉有些无语。
“话说起来,那个遗迹的发掘也差不多了吧?与其让那些专家来进行破解,不如你们将搜集到的那些信息给全部公布出来,然后让诺玛来进行解读如何?”
“当然,不用你提醒。”
没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表情,移开视线,弗罗斯特在口中冷哼了一声。
在他想来,自己即将揭穿那位白色皇帝伪善的真面目,他应该在对方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的表情才对,但结果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感觉对方看自己的视线就仿佛像是在看马戏团里的小丑。
老实说,他想不明白。
明明只要对方稍微低个头,然后他们便可共享那无上的权利和财富,但对方却愣是掀了桌……这样子做到底对对方有什么好处?
……不过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