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轻学着他们两腿一叉,往地上一蹲,那股子粗鄙的味立刻就出来了

这对一个熟识贵女礼仪的书轻来说,这也算是一种挑战,但是书轻向来学习的能力强,并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一个为首的车夫笑着:“算你小子懂事。”

另外一个车夫主动询问:“你们主子哪里来的?”

问先问主人家是哪里,这车夫之间分明也是有等级的

书轻还是说老一套:“我们是扬州来的,就为了在书院学习好进秋闱。”

一听是别的地方来的,也就知道是个什么性质

“给你介绍介绍,这是忠信侯府的,这是祁国公府的,这是伯爵府的。这几位的主子都是这次秋闱的热门,你主子学问怎么样,可有混个解元什么的?”

书轻心想,你们嘴上这么厉害,还真是一人得道 鸡犬升天

“我们主子学问一般,我们小地方来的自然比不上京里的。”

“你们能来书院读书,已经说明水平可以。到时候努力一把,榜上有名也光耀祖宗了。”

“可不是我就等着主人家当上个官,哪怕是个小官,我们也不也好混些。”

书轻跟这群人虚与委蛇了很久,才看见那个车夫落单

书轻主动上去攀谈:“哥哥刚才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一看就是个厉害的。”

“一介车夫而已,哪里来的尊贵。”

书轻见这人心有怨言,就徐徐图之让他放松警惕

终于在书轻的各种攻势下,车夫主动吐露了他现在的处境

在夫人和公子之间,谁都不能得罪,他一个仆人活得很难

若是将来被人揭穿了,大概率会被主母给发卖了,毕竟一个不听话的下人谁会再用

书轻不关心他的处境,只是忽悠着他把那个外室娘子的事吐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