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韩青如怒视着马保保说道:“你身为主帅,怎么能如此怯战呢?”

“敌人虽然向我们奔袭而来,但是我们并没有一战之力。”

“未战先怯,乃兵家大忌,更何况你还是主帅。”

“我知道,如此这么做,对于一个主帅而言,有些丢人。”

“但是敌人派遣的是许虎,乃李子明旗下第一猛人,此人有着万人不可挡之势,而他手下的骑兵,更是悍兵。”

“如此战之,我军必然全线崩溃,到时候再无反击可能。”

“现在应该保存力量,从长计议,在于李子明作战。”马保保苦口婆心地说道,他也知道,这么做,的确是丢人,不光彩,但是他这么做,那也是有着原因的。

他一时半会也给韩青如说不清楚情况,但是他相信,之后,韩青如一定会为他的选择,而感谢他的。

然而韩青如已经拿出来了自己的佩剑,虽然他是一个文人,非武将,但是他也是一位军人。

虽然他已经年迈了,但是他有着军人的荣誉,他认为战死沙场,乃是一位军人莫大的荣誉。

军人死于战场之上,乃死得其所。

“若元帅,不愿意主战,与敌人厮杀之,老夫愿为将军代劳,镇守这里。”韩青如用十分坚定的语气说道。

你要跑,你跑吧,我虽然是一个文人,但是我在军中,那么我也是一位士兵,对于一个军人而言,在战场上逃跑,这是莫大的耻辱。

如果是战败跑了,那情有可原,可以说是战略性撤退,战略性转移,但是你还没有打呢,你就跑,这就是逃兵,这就是怯懦。

马保保握着拳头,看了一眼韩青如,然后看着许虎的骑兵快要到他们面前了,他怒斥道:“竖子不足与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