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要不要……”
“不……不行!”
“在这儿不行……师弟,回去再弄好不好?”沐涴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低声央求。
“这样啊,好吧。”捉弄的尽了兴的陈淮,遗憾作罢。
这一下爽快的抽回手,反倒让沐师姐怔了一怔。
陈淮此时却已经开始为她穿上长袜和绣鞋。
已经筑基的沐师姐几乎不会染上什么凡垢,浑身玉体干净的跟一尊玉人一样,压根没有什么不好的气味。
为她穿好鞋袜后,陈淮又继续揽着她的细腰侧躺在车厢里。
“去周都的梨园看看戏吗?”
“还是去勾栏听听曲儿?或者去船坊看看跳舞也行,今天一整日我都陪你。”
揽着滑嫩的细腰,陈淮边手掌不正经的摩挲,边笑眯眯的问。
沐涴心绪被勾的痒痒,听见这三个地方,却还是声音闷闷道:“还是去梨园吧,勾栏和船坊听着不像什么正经地方。”
“哪里,都是正经的娱乐场所,师姐可别想歪了,有你这么个修真界美人在身边,其他凡脂俗粉我哪儿还能看的进去。”陈淮又凑到晶莹的耳垂旁,吐气呵兰的轻声道。
那温热的口息仿佛在勾引良家女子犯禁,沐涴哪儿经历过这个。
这时,她才算明白那句‘当过国主’是什么意思。
感情这个师弟从小就很会玩儿了。
心中不由气恼,哼哼道:“我想起师父说过的一句话,男子总算嫌不够,吃着碗里,还要看着外人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