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沐涴更加羞赧。
……
天明了,白日宣淫不好。
已经冷静下来的陈淮,缓缓起身。
听着身旁淅淅索索自行穿衣的声音。
沐涴挣开哭肿成小馒头的眼皮,想起身为师弟履行道侣的义务。
可挣扎几下,却全身无力,只好作罢。
陈淮自行束好了腰身,扎上了道髻,金纹纽扣的国师道袍也整整齐齐,又恢复那个正人君子。
“我去购置一些生活必需物,师姐好好休息,中午我回来陪你用膳。”
没有奴仆,陈淮便打算自己亲自动手。
沐涴红着俏脸轻嗯一声,目送道侣离开。
陈淮满意的揶揄打量一番自己的杰作,转身离开。
沐涴心中充实满满,手上也紧紧抓着道侣留下的那件道袍。
心里思量,等她洗干净了,就不还给陈淮了,免得他下次拿来打趣自己,重提她迷糊下乱说的话。
……
自己一个人不知躺了多久。
望屋顶望的有些腻了时候。
沐涴也感觉身上好些了,遂缓缓起身,将双足轻踏在地上。
伸手招来几张清洁符,好好的清洗了一番。
穿戴整齐,心中愉悦的走出后院,开始清理这座可能要住上一阵的院落。
身为筑基中期,沐涴做起这些事来,自然得心应手。
不一会儿的功夫,除了破损的屋顶、墙面等地方没补好,院中凌乱的景象已经荡然无存,屋内的灰尘也消失不见。
正满意的打量这小窝。
前院大门却忽地响起敲门声。
沐涴转头,感知到一个陌生男子带着一名面戴帷帽的女子,正站在前庭门外。
(PS:作者阳了两天了,今天发烧到38.9,之前在群里说,要请假,忘了在这里发通知啦,抱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