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原本准备过来,打打圆场的商会掌柜脸上笑容一僵。
默然停下了脚步。
他知道这番话的意义是什么,无非想立一立在押镖过程中的权威。
把在场的乾人,都变成听话的仆从。
甚至,不想付押镖的尾钱。
……
站出来的镖师被扭着双臂,打弯膝盖跪在海维摩面前。
“啪!”
“啪!!”
“啪!!!”
一声比一声响的暴壳。
海维摩扭动肥胖的身躯,狠狠将巴掌甩在镖师脸上。
“啊……”
“啊……”
被扭住双手的镖师发出渗人的惨叫。
疼是疼在他自己的身上。
可强烈的羞辱,却弥漫在场上其他乾人的心中。
海维摩越打越起劲,一下又一下的猛甩。
肥胖的巴掌势大力沉。
很快,镖师的双颊便被打的血肉模糊,人也彻底昏死过去。
肥胖富商终于停下。
一直在角落里注意着他的陈淮,觉得这林庭人并不是怕闹出人命。
而是单纯的打累了。
海维摩挥了挥手,甩去上面的血珠。
拧着那镖师的护卫当即拖人离开,一把丢到了门外。
“从现在开始,我,海维摩,就是你们此趟押镖的主事人。”
“谁敢不服,就是此下场!”
富商双手插着宽大的腰身,圆脑上的双目震慑全堂。
……
最终,押镖在一片沉默中启程。
原本还算活跃的气氛,也被压抑取代。
海维摩独坐一辆封闭的驷马马车,两个戴上手链脚链的女侍也被拎上了马车。
多达三十余骑环绕在其马车身周。
此趟的镖货顶在了最前头,赵家两姐妹和墨云商会的其余十几个镖师沉默走着。
陈淮一人一骑,缀在镖货后方,完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押镖的启程和歇息,完全掌握在海维摩的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