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雀奇异问道:“这姑娘是?”
赵无常摆摆手道:“别误会,那是楼上那位姑娘随从。”
张云雀惊奇面露怀疑道:“那你和楼上那位姑娘是,啊,你这,无常兄,你可真能开小弟地玩笑。”一声惊叹。
赵无常道:“是你替我做地媒人,多谢了。”
张云雀微微亨笑三声,若有所思一番,才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向赵无常作揖告别道:“这时辰也不早了,今天这酒,我看咱就到此为止,他日若是相见,我请兄长喝上好地桃花酿,保管够。”
赵无常也抬手起礼道:“定当奉陪,一定,一定。”
只听张云雀一声:“告辞。”
说完,张云雀便打开自己地纸扇,拂袖出了客栈门去,拐角落消失了。
赵无常看着他走远,才起身甩甩袖子,径直上了客栈二楼去。
回到客房,仍还没见黄颜龄躺床上入睡,反倒是一人,坐在旁边椅子上,深思无暇,盯着手里地一块红色物件,是个用红绳编制地蝴蝶结,眼神无法回神。
听见开门声响,黄颜龄神情有些恍惚,把蝴蝶结又揣回腰间,侧身过来,细声询问道:“酒喝完了。”
赵无常带着一丝丝微红脸色,有些懒散地坐到右手边椅子上,微微含笑道:“刚刚认识个朋友,那小子有趣得紧,这不是刚刚,还主动上来,替我做回媒人,我还没好好谢谢他呢 。”
黄颜龄目视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