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你是什么人,来找我有什么事?”
本瓦西咬牙顶着可怕的威压:“我是束国人,听刚才的那个人说你们是来帮我们防御的。”
“是,我们王给我们的命令是这样。你是谁?来干什么?”
“我叫……(这个人我不认识,也不知道我叫什么,说名字没必要),我是这里的一个士卒,被派出来巡视,看看有没有敌人。”
“那你觉得我们算敌人吗?”
(害怕jpg,你觉得我敢说是吗?)“你们……,虽然我不认识你们,但我之前听别人说起过。你刚才也说了是来帮我们的,所以不算。”
“听谁说的?怎么会有人说起我们?我很好奇。”
“那个人叫冈仑,你可能不认识。”
“冈仑!”
深渊震惊,追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他那么大反应,本瓦西有点忐忑不安:“我叫本瓦西。”
深渊恍然大悟般的点头,“难怪你会知道这些,他跟我提起的那个人就是你。那可真是好事,听说你手下也有些人,这次出来带着吗?”
见对方原来是“友军”本瓦西舒了口气:“带着。”
“他们在哪?带我去看看。我顺便和你聊聊情况。”
本瓦西心里不愿意,怕这样的一个人吓死自己那些手下。可又不敢阻拦,只能跟在后面,自己给自己壮胆。
果然像他想的那样,深渊的出现吓倒了一大片人。不少人四散而逃。他和其他士卒费了不少嗓子才喊回来。
知道这是友军后,像是给这些新来的人吃了定心丸。竟有了些活力。
之后
深渊:“好,谢谢你告诉我这里的情况。你刚和我说的这些冈仑知道吗?”
本瓦西:“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他不知道,因为我没机会见到他。”
深渊:“他上次带着人应该就是去找你,但是没找到回来了。”
本瓦西:“哦,你们这里是几个人领头,你和冈仑两人吗?你叫什么名字?”
深渊:“我们两个也只是王的部下,不算是领头人,只是现在带领这些战士们,我叫深渊。”
本瓦西和他告别继续自己的任务。深渊心情愉悦了些,看来选的这个位置很好。
过了几天,比默斯终于带人扛着旗子来到了他们的新据点。
比默斯:“给,这是王让我送给你们的东西。是这样用的,撑起来。”他将旗帜的用法告诉深渊。
“王说这样就能把你们和这里的国家区分开了。”
比默斯送来两杆旗帜。正好他们一人带一个。
深渊布置好了陷阱,周围陷阱的密度堪称丧心病狂,可深渊对此表示很满意。而且很热衷于这样做。
冈仑也探查好了战况。眼下正是章国危急的时候。
深渊:“情况就像你说的这样,那两个国家都觉得自己赢定了,也知道束国根本不敢出击,所以他们防守很松懈。我们展开一次夜袭,重点针对他们兵力充沛的地方。一次打疼他们。”
冈仑:“嗯,他们的兵力我们探查过,具体人数我们也说不准,但是我们知道那里人多。他们那些人都很弱,我们只要去了就必胜。不过这要你这样护甲很高的战士打头阵。”
深渊:“这事我擅长,具体的安排我会给你看,商量好细节后我们就行动。”
第二天早上,他们全部出发。在晚上到达冈仑说的地方。
冈仑给深渊指:“看,就那,我看是有个五六百人的样子,旁边那个不远的营地,三百人多些,那个人少我们能数过来。章国的人都在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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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我们先从人最多的那个营地开始,一路杀到另外那个营地。吩咐弓兵,我们悄悄的杀掉哨兵,趁他们睡觉时最好全杀。”
夜色已深,营地的士卒大半都睡了。只有少数哨兵举火看着。
近来战事的顺利令他们大大放松了警惕,论谁也想不到能有一群远强于自己的人会不远百里过来偷袭自己。
时间推移,到了后半夜。
冈仑:“时间到了,我们动手。”
骑兵们没有上马,他们压低身子靠近敌营。捂住嘴,抹脖子。
根据提前约定好的招呼方式,冈仑挥手,弓兵放箭射死几个哨兵,而还没死却在最边缘位置的哨兵还没来得及大喊就被捂住了嘴杀死。
一个方向的哨兵全部被清理干净,冈仑挥手示意深渊带人前来。
重甲罐头们轻踩着步子缓慢靠近。
冈仑:“我们上,不要喊,也最好别让敌人喊。”
他们开始隐秘杀戮,可就有他们无法绕过的视线。
“什么人!”
“快来人啊!有人袭击!有人袭击!”
这一嗓子喊起来好多人,但熟睡中的人是这几声喊不起来的。等他们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寡不敌众了。
他们吃惊的看着包围他们的战士们。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没人会回答他的话,这些敌人很快就被杀死。
深渊看着这些被叫做士卒的这群人。心里觉得很别扭。这些身无片甲,兵器粗制滥造的农民就是士卒?那他们这些人算什么?
他们将整个营地的人全部消灭,奔向另外一个营地,他们这次毫不掩饰,用最快的速度冲杀。
他们根本无法阻挡,重甲使他们免受伤害,也使他们冲起来无法阻拦。冈仑带着骑兵上马。在营地外面转圈,杀死试图逃跑的敌人。
天还没亮,这里的所有敌人已经一个不剩的全躺在这里了。
冈仑骑着马看见深渊走了出来:“完了?”
深渊:“我这里完了,你呢?”
冈仑:“我也完了,走。”
他们收拢队伍,立刻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