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亚纪撩拨了下自己额前的一撮白色刘海,点了点头,摸着下巴,“多摩……嗦嘚嘶嘞~”
不知不觉间,酒德亚纪又回想起来了,当时自己在床上被皮带捆绑的情景,内心独白:
“如果当时叶专员发现了这一条黑色的眼罩,掏出来给我戴上的话,我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想到这里,酒德亚纪不禁脸颊微红,悄悄地低下了头。
叶惊尘脚步没有停止,他伸手在酒德麻衣身上摩挲着,就像是在挠痒痒一样。
只要他一伸手挠,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酒德麻衣,就会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身姿。
“你这腿是真的长,我可以玩一整年。”
酒德麻衣开口道:“闭嘴,你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叶惊尘左手瞬间伸出,大拇指进入酒德麻衣的嘴里,按住她的舌头,握住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你还恶心上了?
这都是你自找的。
上一次我就放过你了,这一次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要怪谁?”
酒德麻衣舌头被叶惊尘的大拇指死死地按着,她说不了话,只是喉咙里一直发出呜呜地呻吟!
叶惊尘瞥了眼陈墨瞳,“把桌子上的茶壶拿给我。”
“好。”陈墨瞳见叶惊尘此时凶巴巴的,糯糯地点头,将桌子上的茶壶递到了叶惊尘的跟前,“拿去。”
她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等会儿自己也被吊起来,她可没有酒德麻衣这么好的身体素质,稍微吊个几分钟可能就受不了了。
叶惊尘举起来茶壶,将壶口对准酒德麻衣掰开的嘴巴,往里面缓缓地灌入茶水。
叶惊尘放的茶叶很多,那茶水是浓黄色的,口味很苦涩。
酒德麻衣的舌头被叶惊尘死死地按住,她只能喉咙不停地上下移动着,咕噜咕噜地喝着苦涩的浓黄茶水。
因为不这样的话,茶水就有可能会流进肺部气管里、或者鼻腔里。
那样呛水了的话,更加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