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被审出了,对面一栋楼也有像他们一样的招嫖,而且组织她们的老鸨就在那儿,卖只是违法,但组织,那可就是吃几年牢饭的了。
江晨一时也没在意刚才张然那一脚的后果了,打了电话,又叫了些辅警来,江晨手一挥,让带着这些小姐和镖客们下楼,对面可是还有窝点,别让人跑了。
张然再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指了指桌上的烟灰缸说道:“江所,这是不是差个人?”
烟灰缸上架着一根烟屁股,说是镖客坐客厅抽烟有些不可能。
江晨回头看了下道:“以往的话,一般会有个看场的,不然镖客们不给钱,跟小姐冲突或跑单。”
张然道:“那怎么没见?”
江晨道:“估计在对面那楼里,你也听到了,大平层呢,房子更大,小姐更多。”
张然嗯了声,笑道:“江所,你们先下,我这儿看看马上下来。”
江晨着急去抓对面,挥挥手道:“看完赶紧来对面。”
等他们都走了,张然转进来走到窗边,伸头望向外面笑道:“这吹了半天风了,累不累啊?”
外面天很黑,只有大楼的轮廓灯亮着,却是没见什么人。
张然哈地笑了:“出来吧,那空调外机安得也不牢靠,别不小心掉下去,想活命也不可能。”
他这说完,就见边上放置空调外机的那块凹陷处探出一个头来,望着张然干笑道:“我在这检修空调呢,警察同志你可别吓我。”
窗子这有突出的一块挡雨檐,宽不过五十公分,跟窗子等长,但从这到空调外机,却有五六十公分的距离,虽然不远,但一不小心,那真可能滑落下去。
这男人估计刚才正好在窗边,听到踢门声,就抓着窗子跳到了空调外机处躲了起来。
张然是见窗子开着,看了下地形,又听江晨说的缺个看场的人,就想可能会有人躲在外面,于是出言诈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