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道人道:“因为这些人都是你的弟子。”
文人墨道:“多有得罪。”
带道人惨笑道:“我如果没有出招,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文人墨苦笑道:“我们本以为能抓到你的。”
带道人道:“我?”
文人墨道:“其实并非抓你,而是要抓另一个人。”
带道人道:“是沈竹侯?”
文人墨笑道:“正是他。”
带道人忽然问道:“你也是从开封过来的?”
文人墨道:“这又怎样?”
带道人问道:“你知道凶手了?”
文人墨愕然道:“我还不知道,但我已被人怀疑了。”
带道人长舒了口气,说道:“你们觉得沈竹侯找得到凶手?”
文人墨道:“他就算找不到,也能给我—还有谭先生洗清。”
带道人道:“你只是为了这个?”
文人墨道:“正是这个。”
带道人叹了口气,不再问他。
良久之后。
文人墨道:“道人,我们只想知道他现在何处。”
带道人道:“道人也不知道,他几个时辰前便离开了。”
文人墨问道:“那他常去哪里?”
带道人太息道:“镇上最大的酒馆。”
文人墨道:“你说西塘?”
带道人道:“西塘。”
文人墨拱手道谢,却又被带道人拉住。
他想到两个徒弟的下场,自也不敢多反抗,老老实实坐下了。
文人墨并没有文人风采,但是他有文人的懦弱。
懦弱驱使他更愚蠢,但也让他活下来。
带道人问道:“你们现在都知道什么了?”
文人墨苦笑道:“我只知道—那天,只有祢帮主带了剑。而温城雪送的宝剑则一直在齐黑白手里。我本想在开封找客栈住下的,听闻这事,一早就赶来了。”
文人墨又道:“赶去以后才知道,展木棠的屋子里是有一扇窗子的,通着一处山谷。如果要从窗子那一面翻进去,是极困难的。”
带道人道:“但也有可能。”
文人墨道:“不错。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一种可能了。有人从山林堂后的悬崖爬上来,守在展木棠的屋里,他一来便亮兵器!这样固然可以,不过...展木棠被人割下的几块皮,就不好说清了。”
带道人道:“这一定有目的。”
文人墨也道:“除非展木棠中了毒!中毒之后,人身上就会有毒斑!可这样一来,下毒的人就只能是宴席上的人了。宴席之上,有谁可能下毒吗?莫非是厨子?再到之后,我索性不再去想这事了,但又在别人口中听到了我名字。”
他又道:“那时候我便知道,如果不趁早摆脱嫌疑,到时候名声败坏,就再也说不清了。”
带道人道:“于是你去找沈竹侯?”
文人墨点头。
带道人道:“你去吧,把这些话全告诉了他。但若在酒馆找不见他,那就有可能去开封了。”
文人墨道:“他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