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绝望的感觉绷住了腾山脑子里的弦,可他离彻底昏迷过去也只有微薄的一线之隔。
而就在同时,原本温馨的小木屋外,昔日的湖边秘境却是一地狼藉和满眼血腥。几声零星惨叫宛如哑女呻吟搬绝望,青翠的草坪上四处都是狰狞扭曲的人类躯体,有的面色苍白不似常人,有的却是一身魔鬼般的黑色裂纹,还有的四肢遍布青斑,红色的血丝从凸起的眼眶和范紫的甲床内弥漫开来,满地黑血染透泥土,简直一幅人间炼狱的模样。
“又是你,蜈崖。”
寒枪直指对方面门,森冷的寒气扫荡着全场,蜈崖的心脏被攥紧般猛地一跳。
该死,这本是激发厄难毒女魔障的关键一关,他才亲自前来,谁料得到这个杀神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误会,都是误会!我跟这毒女只是私仇,是她身带剧毒,我本没想怎么样……”
“解药呢?”
没耐心听这老鬼狡辩,海波东脸色此刻冷得像那千年的寒冰,滴水就能冻上,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眼前这只被堵在大门口的黑衣畜生,只怕下一秒就要忍不住一掌毙命,打死这个老东西。
“暗地里下药欺负一个受了伤的女孩,拿平民百姓开刀做诱饵,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万蝎门的人还是那副让人作呕的嘴脸。”
“更何况”
锋锐的枪尖划过木屋门前的青石板,兹拉声侵入耳畔。
“这脏东西是不是她身上的毒你自己清楚,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三刀六个洞,把你倒吊着绞死在这房梁之上,你看蝎毕岩那老狗会不会来给你这渣滓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