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盯着恒阳不知所措的脸,掰开她异常用力的手指,拿出刀柄,扔下了马。
随后,吹了一哨子,所有马儿便都调转了方向,从好不容易逃出一里地的山坳中,乘着月色,原路返回了暂住的院落。
马背上,侍卫一直似瞧非瞧地关注着恒阳的举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恒阳恼怒而狰狞的面目,变得红白相间,非常难以读懂。只见她瞥过脸,低声的带着怒气地说道:“登徒子!”
朱渠得知恒阳在秘境中策划脱逃,便着急地手足无措,赶忙找来蒲景商议。
''朱大人,恒阳公主得知薛王登基,非要入宫,你看?''
''绝对不行!加人手看住了,这个女子为人嚣张跋扈,要坏事。''朱渠听闻后,拍了拍脑袋,只觉得一听到''恒阳''两字,脑壳就莫名地疼痛起来。天生的对头,前世的冤家。
''朱大人,这回复如何落款?''蒲景领教过一番之后,也默默地掂量着行事。
''当然是写你的。''朱渠手拍着额头,瞥了一眼蒲景说到。
''她肯定不能听我的,这个署名?''蒲景左右试探,眼神在皱纹横竖穿插的眼眶里不停地转换着位置。
''好,你就写我的名,下回遇上了,算我倒霉。快去办吧!''朱渠在厅堂之中,来回踱步,不知道的还以为外头的几个人遇上了危险。
几日之后,一直坐立不安的恒阳,接到那人递上的密信。她迫不及待地翻开一看,顿时爆发了。
“我就知道是你朱渠做的好事!看我出去以后怎么收拾你,扒皮抽筋!”恒阳在屋内掀翻所有的物品,差点把屋顶也掀了去。
那人只是拿着佩刀,在一旁环抱着胸脯,不问世事地站着,像是所有的一切跟他无关。
恒阳闹腾了半天,没个观众。便识趣地扶起一把缺了一条腿的椅子,坐了上去。只见她歪着屁股,一只脚点着地,难受地耗着。
她心想:这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人,居然,比俞朗还要没有下限。不分昼夜地看着她,也就算了,还不分场合,真是有辱斯文。得想个法子整整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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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就你,赶紧把这里收拾一下!”恒阳站起身,椅子“扑通”一声翻倒在地。她伸出手指,指着地面杂七杂八的物件,盛气凌人地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