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接着道:“身份再高的男人也是女人的儿子,女人的哥哥,女人的弟弟,女人的丈夫……关键是,我们谁都有可能成为女人的父亲,就算现在没有,可谁敢说自己一定生儿子呢?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不仅玩弄你女儿的感情,而且还在外面兴高采烈的宣传怎么怎么骗的你女儿,怎么怎么脱她的衣服,怎么怎么让她欲仙欲死,最后怎么让她茶饭不思,洋洋自得,自以为乐,现在你们告诉我,这种人该不该杀?”
一时间寂静无语。
农夫笑道:“听到这些艳事,男人们都兴致勃勃,心血来潮间忘乎所以,却忽略在这种大庭广众白日宣淫是多么的伤风败俗,遗害无穷。这死掉的三个人听他们谈话间,就已经败坏了多少姑娘的名声?破坏了多少家庭?若是今天他们大放厥词被他人学去,是不是又多了十几个祸害?那时又会是多少女子的不幸?你们听的兴起,认为可以学到一招半式,可你们就不怕有朝一日有人用这些算计你们的妻子,哄骗你们的女儿吗?”
酒楼中鸦雀无声。
农夫认真道:“若想人爱己,必先己爱人。想要不被负,不负上心人。爱花需慎采,采花需谨爱。”突然语气一变,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却杀意盎然道:“采花又败花,人见人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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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大叫一声:“好!”鼓起掌来,接着全场想起雷鸣般的掌声。
农夫和夫子两人微笑颔首,手捂拇指,抱拳向四方躬身见礼,丢下一块五两碎银补偿桌椅损坏,这才向面具男走去,也不搭话只是对他微微点头,便排众而出,飘然离去。
农夫和夫子走后,人群窃窃私语着两人的义举:
“听他们金玉良言,真叫我振聋发聩,醍醐灌顶。”
“可不是吗?这二人真是谈吐不凡,气质儒雅,明明只是农夫和教书匠,偏偏功夫如此了得,也不知这二位是谁?”
“你们注意到没?这农夫和夫子做的是道门礼数,而且夫子还管农夫叫师兄,你们觉得……该不会是?”
“他们不会就是风清阳风老神仙的大弟子袁农,和二弟子孔儒吧?”
“哎呀!肯定就是了,据说袁农是一个庄稼汉,孔儒是一个教书匠,两个人都是不爱张扬的性格,做事从来不用风清阳的名声。”
“听说过几天就是风清阳风老神仙的祭祀了,想来他们肯定是特意来敬孝的了,我们到时候一起吧,顺便拜访一下二位师兄。”
“先人板板!大师兄说的有道理,这句‘采花又败花,人见人可杀’我们川人可要谨记,以后若遇到这种杂碎可不能手软了。”
酒楼听说杀人是道门的二位师兄所为,善后完全就不用交代,自有打扫卫生的小厮殷勤走出,将尸体装上垃圾车,草草一盖,大模大样拉到荒郊野外,既不去掩盖血腥,也不想掩埋真相。
……
小楠好奇道:“他们真的是道门师兄吗?”
面具男:“看气度谈吐,应该是了,往往越是平平无奇越可能不俗。”
小楠奇怪道:“你既和他们共桌,又帮了他们,他们为什么不和你打招呼就走了呢?”
面具男:“谁知道死掉的三个人有没有朋友或者同门?他们不和我打招呼,是不想给我招麻烦。”
小楠:“哦!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