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农夫:“就是。山里虽然总不饱,但定饿不死人。”
夜幕中,虎啸狼嚎,此起彼伏。
郝大嫂奇怪道:“怎么今天的野兽叫的这么大声?”
郝农夫:“呀!该不会是那姑娘遇到危险了吧?”
郝大嫂:“也许吧,不过担心也没用啊,人家怕我追出去,早已把我关在里面了。放心吧!她这样漂亮的年轻女娃只是天真,不是傻,而且人家好歹也算是江湖人,能百步穿杨,能一跃数丈,打不过还能不跳到树上去。不会有事的。”
郝农夫:“也是,换我有她那本事,肯定富甲一村了。”
郝大嫂:“是是是,可惜了,人家这么一走了之,我们儿子就不能学到她本事了。”
郝农夫:“学不到是命,学的到也得拼命,不是有了秘籍就一定能学出人样的。屙屎还得靠自己用力,那有什么好事是不需要努力的啊?学本事简单,学出本事就难了,你没看到人家坐凳子不粘屁股,练武成习惯吗?别人的厉害是羡慕不来的。”
郝大嫂:“你啊……一句好好的道理,总是说的那么味大。”
郝农夫嘿嘿一笑,“粗人粗理,脏人脏话。道理是就行,管它恶不恶心干嘛?我们就不是能把话说漂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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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嫂突然问道:“老头子,今天你婆娘卖身你就没生气过?”
郝农夫:“你这话问的,一个女子抱着一个婴儿,只不过要了你一口奶水,我生那气干嘛?”
郝大嫂:“今天这事,你觉得说明什么?”
郝农夫反问道:“说明什么?”
郝大嫂笑道:“我虽说不漂亮,可我一奶旺三代。”
郝农夫贱笑道:“还不是我一手带大的?”
郝大嫂:“你坏,找打。”
……
次日黎明,山鸡破晓,郝家夫妇推门而出,却见曈曈血迹斑驳站在院中,不禁吓了一跳张大嘴巴,又见地上满满当当摆着野兽,更是惊掉下巴,久久没有合拢,傻傻看着。
一夜奋战,虽说邋遢了一些,可精神依旧爽朗。
“早!”
郝大嫂磕磕绊绊道:“早……早啊……你。”
郝农夫:“看来你是把周遭的猛兽都料理了?”
曈曈:“他们不该把孩子吓哭。奶奶说孩子不能吓,魂会惊走的。”
郝农夫微怒道:“可你不该……”说到这住了口,不再言语。
曈曈:“怀孕的不杀,小崽子不杀,这些我知道,我也是山里人,奶奶教过我这些。不过,但凡我看到的,能危害到人的,我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