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低声道：“我知道错了。”

杨凡展颜一笑，轻轻的擦拭程青挂着的水珠，温柔道：“我知道人无完人，我爱了你，便会接受你的缺点，也能把你任性当作可爱，但前提是你不能用你的缺点去伤害旁人，你说是吗？”

程青点点头。

杨凡对华马二人尴尬笑道：“让姐姐和姐夫见笑了。”

华晶晶笑道：“是我不好，说错了话，让你们两口子起了争执。”

杨凡笑道：“青青捶胸是有情，偶尔吵嘴是添爱，这样也挺好。”

程青破涕为笑。

杨凡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姐姐能否相助。”

“但说无妨！”

杨凡：“我有一个仇人在刘太守府中，不知姐姐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华晶晶问道：“可是刘季仁？”

杨凡：“正是！”

华晶晶问道：“他手下有明暗八大特级高手，不知你和哪个结了仇？”

杨凡为难道：“报仇之事，兹事体大，我也一言难尽，姐姐不防想想再回复我吧，如果相助，姐姐可以到二七客栈寻我，如果有难处也可以到那找我再聚，我也不甚欢喜。”说着拉起程青，起身告辞道：“小弟还有要事，就此告辞，望来日客栈再聚。”

华马望着杨凡二人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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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客栈，行到街上，杨凡牵着程青的手，给她买了一串冰糖葫芦。

程青微笑道：“明明要帮他们，为何却说反话，还要走这么急？”

杨凡：“反着说，不仅让她觉得不会欠我的，反而让她觉得是在还人情。至于不当面等答案，是给他们深思熟虑的时间。这种实力相差悬殊的险棋，只能智取，若是各自为政没有统筹，必败无疑，只有他们权衡利弊后，由团结一致一起下这盘棋，才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可能。”

程青道：“那现在干嘛？”

杨凡：“去书谱买兰陵郡的地图，熟悉地形。”

……

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