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功法也就有了三种级别，人级，最高可修炼到一流；地级，最高可修炼到特级；天级，最高可修炼到超级。

朱朝人口一万万，逗留一流境界近百万，能达到特级也不过是数十万，而能修炼到超级境界得最多五十上下。超级境界，那是非大智、大毅、大运者不能登顶的。

而杨凡所说的一流顶峰境界，已经是万中无一的存在了。

朱青山又问：“为何要抓养这么多毒蛇萃取他们的毒液呢？是炼制毒药吗？”

杨凡道：“是，也不全是。小时候我也曾问爷爷为何要定居如此荒无人烟、毒蛇泛滥的岛屿，爷爷说因为他研制了一种特别的药浴，里面需要一味毒药，所以……你懂的。”

练武泡药，习以为常。人与人的差距，往往都在此处。

寒门子弟，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却收效甚微；可富贵人家，明明上午偷懒下午偷鸡，却事半功倍，其中差距就在这药浴之中。

朱青山惊道：“有毒药加到药浴里，不会中毒吗？”

杨凡道：“搭配得当，自然不会。反而会增加自身的抗药性，可以让寻常毒药对我构不成伤害。”

朱青山笑道：“那岂不是百毒不侵？”

杨凡摇摇头，“只是毒倒我的剂量需要大些，时间需要多些，毒性需要猛些，却不可能真正的百毒不侵。酒没毒，酒喝多还会死呢，何况是毒药。”

朱青山点头道：“有理。”说到这里又指了指院后的土坑，看着杨凡不说话。

杨凡自然知道那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解释道：“换了别家的药浴，倒了便倒了，可我家的不同，不能随便倒，不然指不定就会毒死什么，所以需要用碳、沙、石垫底，好好过滤一番。”

走到水车机关前，朱青山欲言又止道：“杨兄……”

杨凡道：“但说无妨。”

朱青山不好意思道：“能不能将这些东西绘制一份给我？”

杨凡：“小事，好说。”

朱青山关心道：“对了，不知你身上的伤势好些了没？”

杨凡平淡道：“虽然还使不上太多力气，但也没什么大碍了，都是刀砍剑划的皮肉伤罢了。”

“在下有些疑惑不知当问不当问？”朱青山略带尴尬的说道，有些问题，问的人尴尬，答的人伤心。可朱青山身份特殊，职责在肩，不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