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广亮惊骇开口,下意识放开了苏行琅的手。
“林城主,她不是金丹,我才是金丹!”
苏行琅解释了一句,林广亮更加惊骇看向苏行琅。
苏行琅有些无奈开口:“林城主,该说你彪呢,还是该说你虎呢?这箫远飞筑基,这箫家二爷更是元婴,你一个先天初期的军中悍将,怎敢言明明日午时当街审判?若我不在,你今日刚上任便是丧命之时!你只是听闻了他箫家所作所为,为什么不打听打听他们凭什么这般所作所为?”
林广亮脸色难看至极,不过毕竟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立马恢复脸色。
“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还未请教少侠尊姓大名,我好将此事上报朝廷,言明少侠功劳!”
林广亮诚恳道,一时间有些后怕。
“对了,快,将二人交给少侠,莫要关押了!”
林广亮似想起了什么,立即对着身后士卒喊道。
“我叫苏行琅,这功劳不要也罢,顺手的事,他不惹我,我也不想管的。”
苏行琅解释了一句,而后转头对着士卒开口:“不必了,二人丹田被我打碎了,如今凡人一个!”
苏行琅说完一拍脑袋,而后歉意对林广亮开口:“哎呀,我这个脑子,劳烦城主下令,让他们将二人关押!”
“小事小事,苏小哥莫不是也曾从军?对我军中纪律如此熟悉?”
林广亮对苏行琅的态度更加热情,这少年不光风度翩翩,修为高深,还无架子,还给面子,最重要是无异于救了自己性命,对他的称呼也从少侠变成了小哥。
“嗯,只不过我当初当的兵,和你这个不太一样!”
苏行琅点了点头,笑道。
林广亮闻言摇了摇头,纠正道:“诶!此言差矣,在哪里从军,当的什么军,是何司职并不重要,虽然分工不同,可是都一样是为了保家卫国嘛!”
苏行琅闻言难得认错:“是我失言,等会定要自罚三杯!”
林广亮闻言哈哈大笑,二人相谈甚欢,一路向着城主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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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天色暗了下来,城主府灯火通明,二人对坐推杯换盏,楠离恨则是在下座单独品尝着佳肴美味。
“小哥啊,你是不知道,我当初刚当新兵的时候,饿啊,饿得没法,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怎么吃都吃不饱,午饭刚吃完还没拉就饿了,所以我去灶火房里偷吃的,被逮到挨了十军棍,但是从那以后,我每次吃不饱都可以提前通报,而后去拿!”
林广亮放下酒杯拍了拍肚子,一脸追忆之色。
苏行琅一脸不屑摆了摆手。
“我当初,放哨,半夜三更饿得头晕眼花,我直接枪一扔,翻墙出去摸了条蛇回来,脑袋一拧,挂在值班室门口。司务长肾虚,半夜起夜,摸到蛇摔下楼梯,缝了六针,直接写了一万字检讨!”
苏行琅说完也是一脸惆怅,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果然从军初期,饿才是最真实也是最多的感受。
“咻!”
正在这时,一把飞剑来势汹汹,斩在城主府之上,楠离恨眉头一挑,正要有所动作,苏行琅更快。
“楠姐,我来处理,你吃好喝好!”
苏行琅话音刚落,双眼中露出猩红之色,一拳将飞剑崩断,远处传来一声呕血的声音。
“哼,有几分本事!”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瞬间出现在苏行琅身后,一掌将其拍进大地之中。
“弟弟,你行不行啊?”
楠离恨见状调侃了一句,空中须发皆白的老头闻言看向楠离恨,眼前一亮。
“一须发皆白的老头,于闹市中,深夜殴打醉酒少年,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的扭曲?”
苏行琅飞至须发皆白的老头对面,拍了拍身上衣服,他说了句废话,听得对面老头一愣。
“我大意了,没有闪!”
苏行琅再次开口,对面老头皱着眉毛,这小子脑袋被打出问题了。
“交出我箫家之人!否则城主府鸡犬不宁!”
老头朗声开口,原本漆黑的落石城渐渐有着零星的灯火,一些被吵醒的百姓看向空中,月光照耀下,犹如白昼般清晰,一老人一少年对峙。
“狠话都不会说,还怎么混?”
苏行琅笑着嘲讽老头,老头脸色一变,正要一巴掌拍死这个脑子被打出问题的少年,耳边却听闻少年淡淡的声音。
“今天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拉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