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铠听到弹着玩,脸色一变,蹲下身子躲过一巴掌,从后面勒住他脖子。
“投降.....老夫投降,撒开....快,年轻人不讲武德....”陈老头双手抓住脖子前的胳膊,努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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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闹了一会,坐在地上。
“这俩咋整啊兽医?”阿铠拍了拍陈老头的背。
“呸!”陈老头用手摸了摸脖子,转头吐出一口浓痰,开口回答:“关起来呗,关几天又饿不死,每天喂点水,喂一顿饭,等那小女娃啥时候走,就啥时候放他俩。”
“就这么定了,一人拖一个,给他俩拉到茅房后面那个土屋关起来。”阿铠起身拍了拍屁股,提起姜七胳膊就扛在了肩上。
“老夫这老胳膊老腿,你就忍心让老夫扛这么壮一个汉子?”陈老头一边说一边挽袖,露出干瘪的小臂拍了拍。阿铠见状提起姜十一的脚,扛一个拖一个向土屋走去。
夜晚的月桂村,花香四溢,吃过饭后陈老头一句没有空的屋子,要么你住的一楼打扫一下,要么你俩挤一张床,丢给苏行琅,拉着阿铠就走了。
二人面面相觑,还是她开口。
“不用麻烦,晚一点我自己去打扫一楼,给我弄个蒲团,我正好最近有些懒散,打坐修炼即可。”
“扯淡,又不是修仙,你个练武的不睡觉怎么行,今晚你睡床,我大不了去跟阿铠挤一挤。”苏行琅拒绝,要是让她爹知道,那还不得把他皮剥了。
今夜的月亮很圆,月桂树太大,看不真切,苏行琅就提议,二人去竹楼房顶赏月,看到她点头,苏行琅就手脚并用爬了上去,刚转头伸手,就见她脚步轻点,在他旁边落定。
“轻功?”他瞪大眼睛,又想起二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在街上一跃而下,便又释然。
“一种步法而已,等你进了学府,也可以修行。”她笑着答道。
苏行琅一屁股坐下,抬头望着夜空中的繁星明月,缓缓开口。
“在我的家乡,这样的景色很少见了,而且常人往往用明月寄托相思之意。”
她在他身旁坐下,亦抬头看着夜空。
“那你有思念的人吗?”她轻声发问。
“有啊,我爸,我爷爷奶奶,我妹,我那些战友,还有我的一个死党哥们。”
“死党是什么意思?”
“就是特别特别要好的朋友。”
“你来自哪里呢?”
“我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总之一次意外我就来到了这里,而且我以前是一个年近三十的青年,现在到了这里反而小了十来岁。”他顿了顿。
“我呢,其实没什么大志向,从小的愿望就是当个网管,每天打打游戏,等什么时候眼睛近视得快瞎了,这辈子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呢,我觉得喜欢平淡,追求平凡并不是什么坏事。”她看着他。
“来了这里短短几个月,我经历了好几次濒死,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可以任人宰割的感觉,极其不喜欢。”他眼神明亮,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酝酿。
“我爹曾经说过,他没什么本事,给不了我什么东西。但是他给了我双手,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想要,自己凭本事去拿。以后站在怎样的高度,看怎样的风景,全凭自己。抱歉废话有点多了。”
“所以你这是打算?”少女有点摸不着头脑。
“呵呵,没什么!”他顺势躺下,双手枕着头,望着夜空,轻轻闭上双眼。
“我先去收拾一下房间,时候不早了。”少女见他似乎没有聊天的意思便下楼去一楼打扫房间去了。
少年应了一声,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恍惚间,他来到了一座宫殿。宫殿四周摇曳的烛火隐约映照出前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向前探索。
“你活着是为了什么?”宫殿深处有人轻声发问。
“我不跟男人探讨人生!”他笑着耸耸肩。
“那你怎么看待世人口中所谓的魔?”
“馍?太干巴,得配点汤,不然咽不下去。”
深处那人仿佛被这回答弄得情绪都不太连贯了,一挥手,宫殿明亮如白昼,苏行琅这才看清那人的样子。
只见一个俊美得发邪的青年慵懒地靠在宫殿尽头的王座上。
“卧槽,你帅气得连我巅峰的时候都得忌惮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