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可得给小侄做主啊!”这时,陈方急急忙忙跑出来,定睛一看,猫见耗子般,作揖行礼,“姜明叔,小子顽劣,一时糊涂还请恕罪!”
“滚蛋。”姜明看都不看一眼。
陈寻咬牙,又想起老爹在闭关,一甩袖,大步离开,陈方紧随其后。
“女儿,快给他服下疗伤丹,还愣着做什么?”姜明快步走到阿铠身边,抓起手腕,灵气转运,只见他马上醒来,咳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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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你就是挨了一脚闭过气去了,疗伤丹服下,三日之内就可痊愈。”姜明说道。
“谢过恩人,我有修为在身,并无大碍,我琅哥怎样了?”阿铠作揖行礼急切开口,面色一变赶紧坐下闭眼调息。
姜青依握着丹药,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撬开苏行琅的嘴,把丹药塞进去,而后仰头猛灌一口清水,低头印在了他的唇上。姜明见状,脸上流露出一抹愤怒,又摇摇头,而后轻咳一声,提起正在盘腿打坐的阿铠,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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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
“二叔,为何要放他们离去?活血花还被他们拿走,这下那老东西伤势恢复了,我陈家该如何应对?”陈方问道。
“爹出关以后同样是封身境,无需在意,倒是你,太急切,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我们已经暗中联合林家,等到爹出关之日,便是他姜家消失之时。”陈寻笑着回答。
陈方闻言大喜:“那姜青依还请二叔留她一命。劳烦二叔给林家知会一声。”
“那是自然,到时候他姜家的女眷都是咱们阶下之囚,还有什么比玩弄仇家的女人来得痛快?我一定要报当年姜明辱我之仇。”陈寻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随即似想到姜家接下来的处境,又冷笑起来。
“老夫不知道姜家阁下如何应对,老夫只想知道,老子我,来了,阁下该如何应对?”一道声音由远及近缓缓飘来。
“何方鼠辈,胆敢在陈家大放厥词,还不现身?”陈方大声怒道。
“闭嘴!”陈寻瞳孔一缩竟然感知不到那人在何处,冷汗下来了,抱拳环绕四周,“不知前辈大驾光临,有何贵干?陈家一定全力配合。”
“我在你们祠堂等你们过来!”
陈寻脸色大变,他爹就在祠堂后面闭关,召集现在能去的族人火速前往。
陈寻一行人刚到祠堂便集体噤若寒蝉,一个老头背对着他们,身边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死狗一般的人。
“爹!敢问前辈,陈家何人何处得罪了前辈,在下一定妥善处理,可否放过我爹?”陈寻抱拳鞠躬,不敢起身。
“大哥跟他废什么话?群起攻之,杀了他!”陈寻旁边的络腮胡提起刀便暴冲过去。
“三弟,万万不可!”陈寻刚想阻止。
“滚!”老头都没转头看一眼,也不见什么动作,被称为三弟的络腮胡便倒飞出去,一手捂胸,大口呕血,惊恐开口。
“封身境后期?!!”
“那是什么破玩意?”老头笑了笑,“有没有人知道钓鱼为什么要打窝?”
“前辈,冤有头债有主,不知道我陈家谁得罪了您,还请明示!”陈寻挺起腰问道。
“你欺负我家小辈,那老夫便欺负你家长辈?倒是没得罪我。”老头指了指地上死狗般的人,“这玩意等会拿去剁碎了打窝,钓不起来6000多斤的鱼,老夫明天再来换一个人,直到钓起来为止。”
听闻此言,陈寻冷汗下来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不止。
“前辈大人有大量,晚辈知错了,晚辈这就去找到两位小友赔礼道歉,送上最好的疗伤药,另赠送十万黄鱼币给小友在望月镇中游玩,最后送给前辈一株四百年血灵芝,望前辈身体安康。”
“给他吃下去。”老头笑了笑,从竹篓里摸出来一个破烂不堪的瓷瓶,倒出来一颗丹药丢到陈寻面前。
“四阶回春丹!??”陈寻定睛一看,肝胆俱裂,跪着过去给他父亲塞嘴里,而后灵气运转,丹药被送入腹中。
他马上就痊愈站起身,向着老头作揖行礼。老头笑着摇摇头,手一挥,刚痊愈的陈家上一代家主便又如死狗一般倒在地上,一身鲜血。
“老夫拿出来,只是告诉你们,老夫不缺!跟那俩小兔崽子相处久了,老夫这性格也年轻了不少。”
“前辈,这事我们认栽了,敢问前辈怎样才能化解恩怨?我们全力照办!”
说罢,陈寻跪在地上,身后众人一起跪在地上,额头贴地,甚至不敢看一眼死狗一般的陈家之主。
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有微不可闻的汗珠滴落在地的水声。
“罢了,留给俩小子练练手,成长路上还是需要点小挫折的,你们好自为之。”老头开口,而后地上死狗和老头一起消失不见。
只留下陈家众人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