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尽管再问吧。”
而在此时,看到康塔图斯执意要继续调查,中年也就是马西姆便兴致怏怏地走回了书桌后面,又坐了下去,继续看书。
“很好,你能配合,再好不过。”
严肃地点了点头,康塔图斯便从术师袍里掏出一本笔记本和一支钢笔,“法苏斯?马西姆,是吗?”
“是。”
百无聊赖地回答了一声,马西姆又把目光从书上抬了起来,“连名字也要问?”
“你只管回答。”康塔图斯在本子上记下他的名字,“你是克勒克斯?马西姆的长子,是吗?”
“是。”
对于这么个之前被不同人问了两次的问题,马西姆又懒懒地答了声是。这一次,他也学乖了,也懒得再抗议这么个无聊的问题。
同时,再次在纸上挥笔记下自己的问题和马西姆的回答,康塔图斯又抬起了头,紧紧盯着马西姆,“你的父亲,死于哪一年的什么时候?为什么而死?”
“死于1049年3月15日,因为急性心脏病而死。”
脱口而出流畅的回答,马西姆连头也不抬一下,而这也让康塔图斯和赫尔莫色脸色变得更冰冷了些,“为什么你回答得这么顺畅?是否提前做过准备?”
“我之前回答过两次的问题,第三次回答得慢才奇怪吧?你们不烦我还腻呢。”
无奈地挠了挠头,马西姆依然头也不抬;默不作声地提笔把刚才马西姆所说的记下,康塔图斯则再次发问:“你的父亲,为什么要建造那样一座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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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早年间想远离市区的吵闹,并且为了给自己日后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