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多云。
心怀欣喜,想找他展示拔刀。
他一直没有出现。
今天是第三天。
我不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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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近卫局的陈长官吗……”
蕾缪乐和布莱克躺在床上。
“那我怎么办?”蕾缪乐转过身,抓着布莱克的胳膊摇晃着。
布莱克撑起一边,在蕾缪乐的下巴上画圈圈,他最近很喜欢这么做,女孩也舒服得直哼哼。
“放心啦,我大部分时间肯定会陪你的,陈长官平时也忙。话说过几天我们可能会去乌萨斯,你要不要一起来?”
蕾缪乐气冲冲地骑到他身上,捏着他的脸:“那肯定要去啊,如果SWEETIE你被她拐走了怎么办!我得跟上去看管你!”
“别啊,”布莱克赶紧投降,“别这么快就成为那个……炎国话怎么说来着……妻管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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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你接受我开后宫吗?”布莱克直白地问。
出乎他的意料,蕾缪乐只是思考了几秒,然后给出回答。
“哦。”
“???”布莱克无法理解。
“我也知道,如果和你在一起,我可能会给你拖后腿,成为你的…………累赘,”她戳着手指,显得有些不自在,“当时在……那个里面,我也看到了,你身后的那个女孩子。那时我也第一次知道,面对我们的时候,你也是在强撑着微笑吧。”
布莱克不语,蕾缪乐继续说:“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在你的身边支持你,只是……在你身边……能不能让你振作起来……我还是有点不太自信……”
布莱克捏捏女孩的脸蛋,惹得她娇嗔了几下。
“不,”他抱紧她,“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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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糖分过高了……”可颂别过脸。
布莱克一脸(* ̄(エ) ̄)地走进酒吧,而能天使则继续像一只树懒一样抱着他。
“怎么了,来这么早?”大帝没有转身,继续擦着自己的杯子,“如果想在我面前秀恩爱的话我会拿着弹弓狠狠弹你裆部的哦。”
“当然不是,”布莱克笑笑,将一张黑卡丢到柜台上。
大帝转头,蹦上柜台,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张黑卡。
“我之前说过的,黑胶的钱(2-2)。”布莱克说,“现在我和企鹅物流的合同也到期了,不知道老板您愿不愿意继续我们的合同?”
大帝看看卡片,又看看布莱克。
“不继续。”
“嗯????”布莱克和阿能都愣住了。
“留你下来的话,不知道又要修几次我的店,而我们要离开一段日子,外出演唱会,酒吧这里伊斯打理就可以了,不需要你。”大帝简单解释道。
能天使想上前辩论,但布莱克轻轻抬手拦住她。
“不过……”
“我们旅途中我们可能会产生一些额外的费用,保不齐会超出预算。”大帝拿出一根雪茄,“正好有个叫罗德岛的企业现在需要帮忙,出的价钱很合我意,上次你们不是和他们合作过一次了吗,这次你小子就跟着能天使她们吧,工资找罗德岛要就行,就当做……企鹅物流驻罗德岛分部吧。”他点燃雪茄,坐在吧台上吞云吐雾。
布莱克如释重负地笑起来,能天使欢呼一声翻过吧台,高高抱起大帝又亲又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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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三,多云。
习得泪锋,斩其老树,穿其屋顶。
他还是没有出现。
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进这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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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在睡梦中,华夫饼的香气还是让陈晖洁砸吧砸吧嘴。
“起床了,小懒虫!”布莱克上前,轻吻女孩嫩红的脸颊。
“饶了我吧,布莱克,”陈晖洁闭着眼睛,娇气地翻个身,“今天正好休假,让我睡个懒觉嘛~”
“局长不是特批你一周的假期吗?”布莱克笑着上床,轻轻搂着她,“我就跟你舅妈说了,今天去拜访他们一下。”
“啊?今天吗?”陈晖洁一惊,赶紧翻身看向布莱克,结果正中对方下怀,正面啄了一下她的嘴唇。陈晖洁整个人都硬了起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小脸红透了。
她嘟着小嘴,伸个懒腰,慢慢直起身子,然后瞪大眼睛。
自己的小窝完全变了,变得……挺——————整洁的,以前自己的衣服总是随意丢到一边,然后整个小窝基本上就是被衣服埋掉了。文月过来看的时候都会动手帮她简单收拾一下,但还是尊重她个人的意愿只是收了一下衣服。但是现在,整个小屋都被打扫了一遍,衣服叠好放在不知道从哪来的小箱子里,乱丢的书都码好放在小桌上,垃圾也倒好,碗筷都洗好放在消毒柜里。
布莱克正在她的小厨房里忙活,他还带来一个小烤箱,正从里面拿出几块烤好的华夫饼,香气立刻让陈晖洁的小肚子咕咕叫起来。布莱克很明显听到了,在华夫饼上涂了一点沙拉酱,放几个小樱桃,配上一杯热瘤奶,放在陈晖洁的床头柜上。
小主,
“起来吧!现在也差不多十点多了,还得给你买衣服呢。”
“啊啊啊?买……买衣服?”陈晖洁又吓了一跳,“没必要吧,我穿我那些……”
“十件衣服里八件制服一件休闲衫一件睡衣?”布莱克笑,“那你可别让诗怀雅小姐知道啊。”
一听到诗怀雅这个名字,陈晖洁才咬着下唇勉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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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后宫之人,除了皇帝以外,我还真没见过多少,你是第二个。”负屃盯着布莱克,“没征求过那个小天使的意见?”
布莱克捂脸。早上和能天使分别时他找了个借口,但那小丫头一下就猜出来了,拧着他的胳膊大喊:“早点回来啊!!!”
负屃也看出点眉目,没多说什么,只是懒懒地伏在布莱克肩上。
“我说老弟,等会有美女出来,不提前吟诗一首吗?”睚眦盘在布莱克帽檐上笑负屃。
“我说了,我不近女色。”负屃闭眼,一脸超脱。
“布莱克,你别听他的,这家伙就喜欢装清高。”睚眦敲敲布莱克的帽子。
“我还挺相信负屃的,我认为会水墨画或者书法的,都是那种超凡脱俗的大师。”布莱克笑道。
“赌一把?”睚眦来了精神。
“权力之屋?”布莱克摩拳擦掌。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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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衣间的门打开,蓝发的女孩笨拙地走出来。
“哦~”负屃眼都直了。
“啊~”好战的睚眦也发出一声赞叹。
“哇……”布莱克彻底没法移开目光了。
陈晖洁小心翼翼地走出试衣间,没想到她居然选了旗袍,红色的布料衬托出她素白的皮肤,简约的布料勾勒出均匀的身材,高高的开衩间那令人遐想的地带,此刻却因为一条黑色打底裤显得更加可爱。从旗袍衍生的两条小腿更是美得让人心惊胆战,线条修长,骨骼匀称,在那无暇的小腿末端,穿着一双亮红的高跟鞋。
在这一抹红艳中,窗外呼啸的寒风此刻仿佛被抛到遥远的彼方,留下的是如同火炉旁般最温暖的心动。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负屃喃喃道。
陈晖洁扶着墙慢慢踮着脚走,看来她真的很不习惯穿高跟鞋。她抬头看到布莱克一脸痴迷的望着自己,羞涩地捋了一下耳边的垂发,深蓝色的尾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放哪里,于是就缠在白皙的左腿上。她穿着高跟鞋的小脚试探性地点了一下地板,确认安全后,才壮着胆子试着走一步,忽然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布莱克垫步上前,把她拉进怀里。
“啊……呃……”
十指相扣,陈晖洁吓了一跳,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脸色通红起来,下一秒便羞得赶紧埋进布莱克胸口。布莱克笑着揉着女孩的后脑勺,转头不好意思地对店员表示歉意。等陈晖洁好不容易再次壮起胆子,布莱克拉着她的手,示意让她再次试着走几步。
东歪西倒地走了好几次后,陈晖洁终于稍稍适应了这么高的跟,能走出像样的几步。布莱克爽快地付了款,把买的衣服递给睚眦拎着,将陈晖洁拦腰抱起。
“呀啊!”陈晖洁惊叫一声,本能地抱紧布莱克的脖子不放手,布莱克开玩笑地颠了两下手臂,吓得女孩颤抖起来。这场面挺搞笑的,近卫局里一句话一道雷,一把刀干翻十几名大汉的陈sir,此刻像个小姑娘一样,紧紧抱着心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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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礼服、大衣、休闲衫、旗袍,请问陈小姐,您还需要买什么样的服装吗?”布莱克坐在驾驶位,搂着陈晖洁,勾了一下她的下巴。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了什么衣服进去。”陈晖洁小拳拳攻击布莱克的胸口,“我的身材都被你看光了,你准备拿什么赔?”
“那就这个吧。”陈晖洁还没反应过来,布莱克直接贴上她的双唇。好在这里是车内,还是在停车位停着的,无论没了哪项对陈晖洁来说都不是好事情。
“唔……嗯……”陈晖洁倚在布莱克身上,双眼迷离地结束了这一下深吻,被布莱克抱到副驾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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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一,大雨。贺年,倾盆大雨。
去郊外的途中路见不平,愤而出手,以一敌十五,躺了两天。
为什么要出手呢?
我记得,明明是那个被打的人自找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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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布莱克趁着红灯,抚摸陈晖洁的脸蛋。
陈晖洁木然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但布莱克摸自己的时候还是温柔地握着他的手。
“我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面对他。”陈晖洁摩擦着布莱克的手掌,轻声说。
“以前,无论我做过什么努力,他都只是冷冷地应付过去。”
“有时我会问自己,是我做的太少或者没做好吗?后来我想通了,问题从来不在我,而是在评判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