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生风,已向前急奔而去。
“小帅兄,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哪?去前面山路旁的树林,那里还躺一个呢。”
洪小帅虽虽轻功已成,但这一天来回奔波,更何况现在还横抱一人,心中不禁无限怀念“缆车”。
待到树林之时,已近午夜,明月在天,万籁寂静,田伯光见洪小帅抱着令狐冲回来,也是大吃一惊,问道:“令狐兄,你这是怎么了?”
令狐冲苦笑一声:“没什么,田兄,你这是怎么了?”
洪小帅笑道:“你俩现在是难兄难弟了。就别互相安慰了!”
盘膝坐倒,先自行运气一周天之后,又为令狐冲化解体内异种真气。
折腾一番过后,三人在就躺在这草地上,伴着清风明月,不一会便已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洪小帅看了看一正一邪此刻却同样身受重伤的二人笑道:“两位,我轻功再好,也不能同时抱着你们两个下山。”
“你俩在这等着,我下山去找轿夫滑竿抬你俩下去啊。”
“那个小帅兄,顺便带点吃的啊,牛肉啊,肥鸡,美酒,昨天又是一顿面饼,受不了啊。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田伯光可怜巴巴的说道。
洪小帅也不含糊,当即伸出右手,吼道:“拿钱!”
“老子现在还花刘正风遗产呢,还给你这阉人买美酒肥鸡。”
田伯光头一低,伸手在怀中摸索半天,最后摸出半个烧饼,吭哧咬了一口,不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