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正色道:“正是!”
“莫不是你对仪琳一见倾心,所以甘心情愿受她驱使?”
“哎,令狐兄,大错特错了,仪琳小师父一见倾心的是你,这几个月来饱受相思之苦,所以才命我来请你下山一见的。”
令狐冲怒道:“住嘴,休要胡言,辱没仪琳小师妹清白!”
“令狐。”洪小帅一拉令狐冲,轻声说道:“我看这田伯光神色坦诚,不似作伪,而且那日我也看出仪琳对你的确似有情意,至于他如何受仪琳驱使恐怕有隐情,别急,我来问问。”
“田伯光,你挑着美酒奔走几百里上得华山,这份情谊可不小,就凭这一点,也看出你挺够朋友,值得一交,就是你在认识我们之前做的那些狗屁事,我们不追究,毕竟我们也不是官府的人,更不能用我们心中的剑来定你的罪。”
“可是你为了见令狐冲,逼令狐冲跟你下山,在华山脚下连连犯案,更惹出人命,这事就跟我们有关了,我俩跟你比划比划这事没毛病吧。你心里没不服吧!”
田伯光牵了牵嘴角惨笑了一声,说道:“二位既然如此坦诚,那我也实言相告。长安城的案子跟我无关,陕东,陕北的案子更与我无关。”
“哦?此中是否别有隐情,还请田兄相告。”
田伯光道:“此事我倒霉至极,两位又何必苦苦追问。总而言之,若请不到令狐兄下山,一个月之后,我将死的苦不堪言。”
说着话,田伯光捋起衣衫,袒**膛,说道:“田伯光给人在这里点了死穴,又下了剧毒,被迫来邀你去见那小师父。倘若请你不到,这两块红点在一个月后便腐烂化脓,逐渐蔓延,从此无药可治,终于全身都化为烂肉,要到三年六个月后,这才烂死。”
洪小帅凑上前去,看了看好奇的问道:“这玩意怎么整的呢?用的啥黑科技?”
又道:“老田,你太墨迹了,说话说一半,谁逼迫你来的啊,谁给你下的毒啊,长安城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田伯光脸上时青时绿,终于一咬牙,一抬手,已解开裤带,唰的一下,脱下裤子,说道:“二位请看!”
洪小帅贱兮兮的看了一眼,赶忙摆手说道:“快穿上,快穿上。这到底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