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拳打脚踢之后,洪小帅抱头蜷身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几个龟奴又把他全身搜了一遍,可怜那洪小帅好不容易从吴天德那里骗来的十两银子,这回终于雨打风吹去了!
“大象姐,这穷鬼身上只有这么多银子了!”龟奴对着老鸨说道。
“靠,遇见这只穷鬼也够倒霉的了。”大象盘算了一下:“酒席成本大概4两银子,运营成本大概1两,一共5两,弄来10两,不对,还给了我2两小费,区区12两银子也敢来这吃花酒,装大爷。”
“看这样也是榨不出什么油水了。”大象一摆肥手说道:“来啊,再打一顿,注意啊,把衣服扒下来,这身衣服还算干净,留着我们用了!然后把人扔出去!”
“留条裤衩行不行?”洪小帅捂着脸叫道。
“少他妈废话,给我打!”
半盏茶之后,龟奴几人累的收了手,把衣服一扒,抬起人就给扔到楼后面的小巷里。
当然了,裤衩还是给留了的。
半晌过后,躺在地上的洪小帅揉了揉脑袋,伸展伸展了胳膊腿,惊奇的发现,好像没那么疼,心中的啊Q声音响起:“他妈的,老子又被儿子打了。”
阿Q归阿Q,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就剩一条裤衩了,怎么出去了?别说现在,就是后世就穿一条裤衩出街,也得让人当流氓抓起来了。
心中一难,不禁长叹一声,口中竟然唱了起来。
只听他唱道:“胭脂粉好比那迷人的药,
蜜糖嘴好比两把杀人的刀。
芙蓉面就是这个勾死的鬼儿,
小金莲好比这个恶毒魈。
杨柳腰如同是绊马的索,
风流眼逼我走上独木桥。
烟花院好比这个森罗殿,
红绫被就是这个狱监牢。
一双玉腕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嚼。
管他张王和李赵,鸳鸯枕上唤娇娇。
悔不听家严的苦训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