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当时抿了一口酒,自言自语的说了很多东西,但我没有听清。
在将我扶到了床边后,陈宇妈妈和我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出去,她要去招待客人。
我左右看了看,确定不会有人突然开门走进来后,我把头上的盖头拽了下来。
抓着盖头在耳边轻轻扇了两下,我感受着若有若无的凉风,长长呼出一口气。
戴着这东西根本喘不上气,闷死我了。
喉咙里传来一股干渴感,我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除了桌上的一壶酒,什么能喝的都没有。
但这酒我没法动啊,我现在喝了,晚上喝交杯酒的时候怎么办,表演喝空气吗?
就在我一筹莫展,犹豫着要不要重新盖好盖头,推门出去找人要点水喝时,门边传来了扭动的声音。
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把手上的盖头往头上一甩,下一刻,婆婆把门推开一道缝隙,那些客人喝酒时的喧闹与大笑声伴随着婆婆的笑容一起映入我的感官中。
按理来说,我此时应该双手交叠在小腹,端庄的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而不是正暴躁的在屋里打转,但婆婆直接无视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