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嘤

搬起石头狠砸自己脚，心都要碎了。

小心翼翼，可怜兮兮，“能不好吗？”

——

（虎杖）漫无目的游荡在街头，游荡在熙熙攘攘的行人群体中。

霓虹光彩，热闹非凡的灯火映入瞳中，心却没有丝毫被热闹感染的滋味。

这种热闹，好像和自己无关。

我要去哪里？

他突然又紧接着发出一道疑问，为什么之前要放下狠话要离开呢？

因为害怕，虽然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没有目标的脚步渐渐停止，少年偏头，瞳孔中出现了咒灵的影子。

于是开始跑起来，于是开始有念头出现。

嗬哧嗬哧，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嗬哧嗬哧。

我是，要保护他人的，要拯救他人的，因为我有着别人没有的力量，老爷子死前是这么说。

而且，救人是正确的。

没有武器只能靠念附于拳上将咒灵击碎，血肉飞溅。

救人是正确的。

发现了被攻击者居然是之前那个感谢过自己的人。

“你怎么又被咒灵缠上了啊大叔？”（虎杖）无奈。

“咳咳，又被你救了才是我的运气。”

挥别两次救过的人。

原本灰暗的心情居然好转轻松不少，他的嘴角刚弯起些许弧度，脚步一迈。

脚下却碰到了什么圆滚滚的东西，那圆球咕噜噜滚远。

瞳孔微颤，渐渐地渐渐地缩成仿佛兽类的竖瞳。

是人类的头颅，是被咒灵撕裂的，人类的头颅。

（虎杖）沉默数秒，头脑什么都无法分析出来，但是。

但是他必须跟上去！跟上那个人！

“砰！”强踩地面消失在此处，唯有余留的尘土预示着并不平静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