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越明珠一边深感痛心,一边将斗篷递给捧珠,靠着软枕喝起了梨汤,一副小姐做派的施施然问她:“什么时候开始?”

“小姐说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

“...行吧。”

她把碗放下,小手一挥:“那就现在。”

湖心正中的戏台早早布置完善,此刻灯火通明,红家的戏班只待开锣唱戏。

这个花鼓戏,跟越明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原以为会跟之前在茶楼听评弹,意境奇高,唱腔极美,就是听不太懂。

结果花鼓戏好像也有白话,表演还挺生活气。

呃......说早了。

一唱起来就有点听不懂了。

她慢慢回忆了下,往日跟二月红还有丫头他们说话,方言也不是很重。

但是现在这么一听,唱戏上好像就有点讲究地方词汇,难怪二月红之前还说陈皮就算嗓子能行,估计也唱不了湘语。

陈皮这两字在心头浮现,她有瞬间的恍惚。

“小姐,第一出戏是二爷选的,说送给小姐庆生。”捧珠在她耳边提醒,“戏班那边递了折子过来,让小姐点戏。”

点戏?

越明珠回神看了眼戏台的布景和演员,唱戏的演员好像妆发都要提前准备,再加上那身一看就很不方便的行头。

“不会把整个戏班都请过来了吧?”

她其实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