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塔出来。
李昇漫无目的的游走着,同时脑海里为薇尔莉特的想法感到欣喜,但同时又感到悲观,不论她能否真正的解决矿石病,这种悲观他都会为之保留。
如果说矿石病是用来立明阶级存在的标码的话,感染者将永远处于社会的底层,并且这个底层会随着源石工业的不断发展变得越来越多。
不解决矿石病的问题 底层就会一直存在,但是真正解决了矿石病一切就都会好起来吗?不见得。
上层权谋所需要的牺牲,永远都只会由下层来承担,就比如随着发展未来迎来的切尔诺伯格撞击龙门的事件。
虽然没有成功,但死去的人是真真切切的死去了的,而这些只是因为那些贵族和军方不想要这种平稳的发展,又或者说他们认为如果不转移矛盾,他们就无法平复国内的矛盾。
这场事情结束后人民的情绪再次被引导向了感染者,感染者依旧是被歧视的最底层。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医治矿石病的方法真的出现了,一切就会变好吗?
当真正失去了一个全体人民都可以倾诉自己不满的阶级时,矛盾应该转向谁呢?
一个广大的受压迫阶级消失后,新晋的重新成为最广大底层的的底层人民自然会由下向上的述说自己的不满。
他们没有先天的不足和危害,社会没有歧视他们的理由,固有的阶级将会被打破,社会将会因此动荡。
那么问题就来了,研制出矿石病治疗方法的薇尔莉特需要如何应对那些不满?来自上层既得利益被损害者的不满。
乌萨斯先皇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个乌萨斯历史上最“伟大的”皇帝死于下属的背叛。
而薇尔莉特一但研制出了真正能够治疗感染者的方法的话,那么必然也会引起上层的针对,这种能够根治矿石病的方法必定不能普及。
至少要保证目前社会基本稳定的形态不能在一段时间内快速发生变化。
但是薇尔莉特她会这样想吗?她不会,她只会想着如何把这种方法普及出去,让更多的患者得到医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