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弯弯拉住他的手,没有顺着他往外走。
“嗯?”辛丰不解地回头。
“我还不能跟你走,烛修这两天情况刚稳定,我留在他身边可以帮助他恢复。”
如果是最开始那几天烛修狂暴的状态,她是留不下一点。
立马就卷铺盖跟着辛丰走。
但这两天,烛修的状态明显在好转,对她的亲昵让她觉得烛修可能还记得她。
毕竟是自己的兽夫,她也不想让他变成一头没有意识的野兽。
辛丰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你留在他身边,我不放心。他如果再次失去理智,你没有自保的能力,万一我刚好回部落看崽子们,没来得及救你怎么办?”
这几天他大部分时间都守在洞穴外面,但偶尔还是回部落看看几个崽子。
幸好那个叫石花的雌性主动帮忙,把几个崽子带得很好。
他才能放心地出来守着弯弯。
“你别担心,他就是最狂暴的时候也没有要吞了我。”
“可我不放心……”辛丰蹙眉,没有听从她的安排,“即便他现在意识不清,但他有野外生存的能力,你跟我回去,等他清醒会回来找我们的。”
辛丰说得也没错,但如果烛修发现她不见了,狂暴之下被黑暗能力吞噬,他不杀自己,不代表他不会杀了黑犬部落其他兽人。
与其冒那么大的风险,她还是再守几天吧。
白弯弯顺势靠进他怀里,“这次我真的不跟你回去,烛修他需要我,换成你,我也会留下的。”
他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真的非留下不可?”
“嗯,你要是不放心,找时间来看我,我会支开烛修,和你说说话。”
白弯弯仰头对他笑,让他别那么担心。
但他依旧愁眉紧锁,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别担心了,好不容易才见面,你和我说说崽子们怎么样?你和我都不在,谁帮忙看着的?”
辛丰将石花帮忙的事情和她说了。
“那我回去得好好感谢她。”
这话说完,辛丰扣着她的腰低头吻下来。
独属于他的气息像清风一样清爽好闻。
她踮起脚尖,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努力去回应。
大多数时候,辛丰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都是温柔如风的,很少给人压迫感。
但面前的雄性像是变了副模样,紧扣着她的腰,三两步将她逼到了山壁上,吻得又急又烈。
白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