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顿时让整个简家乱作一团。家中众人纷纷惊慌失措地从各个房间跑出来,脸上满是惊恐与茫然之色。
原本那宁静而又秩序井然的庭院,就在一瞬间像是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似的,瞬间炸开了锅!侍从们仿佛遭遇了世界末日一般,个个惊慌失措到了极点。他们有的人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之色,呆呆地站立在原地,双腿就好似被钉子牢牢地钉在了地面上一样,任凭怎么努力也无法挪动分毫;有的人则像是受到了极度惊吓的小鸟,发出尖锐刺耳的尖叫声后便开始疯狂地四处逃窜,毫无头绪和方向可言,简直就是一群无头苍蝇在那里胡乱冲撞;更有甚者,整个人直接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在这一刻被抽离殆尽,就连想要挣扎着爬起身来的力气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终于,那些稍微回过神来的侍从们如梦初醒,开始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朝着简义福所在的方位狂奔而去,准备向他禀报这里发生的可怕状况。这一路之上,这些侍从们完全是一副慌不择路的模样,有些人甚至因为太过匆忙和慌乱,竟然不小心被自己的双脚给绊倒在地,然后狠狠地摔了一个狗吃屎,把鼻子和脸颊都磕得淤青肿胀。然而,此时的他们哪里还顾得上身上的伤痛啊?几乎是在摔倒后的下一秒钟,他们就强忍着剧痛,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又马不停蹄地继续向前飞奔而去。
就在此时,只见一个身影急匆匆地奔来,定睛一看,原来是简义福。他满脸惊慌失措之色,额头上挂满了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那些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滑落下来,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停止掉落。他一边气喘吁吁地奔跑着,一边用颤抖得几乎不成调的声音喊道:“不知两位今日大驾光临寒舍,小的未能提前出门迎接,实在是罪过啊!恳请殿下大人大量,饶恕小人的无礼之过。”话刚说完,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那颤抖的幅度虽然不大,但却清晰可见。而他看向张祺源和严翊翔的眼神之中,则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与不安,那种神情简直就如同见到了来自地府的阎王爷一般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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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简义申也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他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地随声附和道:“是......是啊,殿...殿下,这......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啦?怎......怎么会突然劳烦您亲自前来呢?”此刻的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嘴唇更是哆哆嗦嗦个不停,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那双原本应该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却显得有些游离不定,根本不敢正眼去瞧一瞧面前的张祺源,似乎只要稍稍对视一眼,那犀利的目光便能瞬间将他给灼烧殆尽似的。
简家众人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一个个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低垂着头,目光游离闪烁,根本就不敢与张祺源对视一眼。有的人双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角,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使得指关节处渐渐泛起了白色,看上去似乎下一秒就要将那可怜的衣角生生扯碎;有的人则双腿像筛糠一样微微颤抖个不停,仿佛随时都会失去力量支撑,整个人直接瘫软倒地;更有甚者,只觉得喉咙干涩难耐,不由自主地频繁吞咽着口水,妄图以此来稍稍缓解一下内心极度紧张的情绪。
此时此刻,整个宽敞的大厅之中安静异常,除了众人那愈发急促、此起彼伏的呼吸之声外,再无其他任何声响。如此凝重压抑的氛围,简直已经到达了顶点,好似就连周围的空气也都被冻结住了,让人感到呼吸困难,有一种近乎窒息般的沉重感。
然而,对于简家人此刻的惊惶失措,张祺源和严翊翔却是丝毫没有放在眼中。只见他俩面色冷峻,步履稳健而有力,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大大咧咧地径直走入了厅内。随后,更是旁若无人地找了两个座位,悠然自得地坐了下来。这两人一入座,便宛如两座高耸入云且坚不可摧的巍峨山峰一般,稳稳当当地矗立在那里。与此同时,从他们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强大而又令人胆寒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笼罩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张祺源那张原本就不苟言笑的面庞此刻更是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他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宛如一道道寒芒,无情地扫过简家众人。在这令人胆寒的注视下,所有人都不禁低下了头,生怕与之对视会遭受灭顶之灾。然而,张祺源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缓缓地、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旁若无人般稳稳当当地端起面前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