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担心,众人一时间沉默不语,气氛变得有些凝重。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思绪纷飞。跨境的危险实在是太多了,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刀尖上。
一方面,他们因为种种原因没办法提供支援,这让整个行动显得更加孤立无援;另一方面,外公此去肯定是做足了准备,这无异于加大了难度。
赤焱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用担心了,我认识一个阴阳师。他在阴阳道上有很高的造诣,我们到时候可以去找他帮忙。
我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你都没有手机,你准备怎么联系他?
赤焱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笑容中透露着自信,仿佛已经成竹在胸。这让我更加好奇,他究竟有什么办法能在没有现代通讯工具的情况下联系上对方。
三日后,陆宸浩通过他的广泛人脉和高效手段,为我们办好了出境手续。我因为一直生活在现代社会,所以有身份证。而赤焱则不同,他从小就生活在与世隔绝的昆仑山,压根没有身份证这回事。
陆宸浩费了不少劲,动用各种关系才给他紧急制作了一个身份证,这才让我们顺利地来到了机场。原以为有了身份证,赤焱在安检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结果还是出了幺蛾子。
安检人员看到赤焱那魁梧的身材,顿时紧张起来,单独把他叫到一旁进行三次详细的检查。赤焱本就有些不耐烦,再加上这种待遇,脸色愈发阴沉,简直就差一拳打在安检员的脸上了。他那股子压抑的怒火,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我害怕他控制不住,真给丫一拳,忙传音给他,让他冷静。
一波三折,我们终于坐在了飞机上。由于飞行时间较长,陆宸浩特意买的是头等舱。
赤焱生无可恋地坐在椅子上,小声抱怨道:我们为何不御兽而去,坐这么个小匣子,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