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挥手让凌云退下,自己将人抱进怀里。
“你还有我,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
她永远都有家,永远都不会是一个人。
沈寒月像只小猫一样将头埋进他的胸膛蹭了蹭,瓮声瓮气道:“我知道,只是不习惯嘛!”
“等到哥哥科举成绩下来,若是能金榜题名,沈家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顾卿敲了敲她脑袋没受伤的地方,语气有些酸。
“有你的手串在,他要是考不好,以后就不用进镇国公府的大门了。”
沈寒月抬头看着顾卿一本正经的脸,满脸揶揄。
“好大的酸味儿啊!”
……
因着沈寒月受了伤,蒋氏又刚刚生产,顾卿干脆带着小姑娘在沈府暂住些时日。
夜晚,哄睡了小姑娘,顾卿单独去了牡丹苑的西厢房。
凌云早已压着人等候在内,看到顾卿进来,躬身行礼。
“主子。”
顾卿沉着脸在椅子上坐下,看着跪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样的疯婆子,语调冷寒:“说吧,为什么要偷袭沈家的马车。”
跪伏在地上的女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
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顾卿的脸。
“你问我为什么偷袭沈家的马车?”
她看着眼前男人俊美的脸庞,眼神狠辣。
“当然是因为她们该死啊!”
“沈从文,沈庭羽,蒋氏,他们都该死,尤其沈寒月,她最该死!”
大伯养了他们二房一家二十多年,凭什么说不养就不养了?
还有蒋氏那个老女人,嫁进来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个不下蛋的母鸡,突然就怀孕了。
她前脚怀孕,后脚伯父就将二房赶出家门,里面肯定有那个老女人的手笔!
既然要生为什么不早点生?
给了二房希望,又亲手将这个希望碾碎,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她不明白,沈家明明是二房的囊中之物,怎么忽然之间,一切都变了呢?
她不明白。
她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