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印是极为隐私的东西,只要顾宸的私印从沈寒月房中搜出来,她就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
顾卿再喜欢沈寒月也是个男人。
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沈寒月脸上笑容不变,抬高了声音。
“弟妹这么笃定我房中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难不成那东西是你放的?”
她故作不解。
“真奇怪,怎么弟妹一副很期待我和顾宸有私情的样子?”
“抢绿帽子戴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不说还没人发现程萋萋的异常。
经过她一提醒,众人回想着程萋萋的举动,看向她的眼神逐渐变的奇怪起来。
程萋萋脸一白。
“我只是太过震惊而已。”
她仓促的解释一句,回到程氏身边不再言语。
程氏瞪了她一眼,在主位上坐下。
只有顾宸担忧的看着沈寒月,满心愧疚。
都是他一时经受不住诱惑,才害得她被人这样为难。
逐月办事利落,很快带着人回来。
他一马当先,延年堂的人垂着头跟在他身后。
程氏看到人回来,立刻站起身。
“东西呢?”
逐月抱拳行礼。
“没有搜到任何跟二爷或者其他人有关的东西。”
逐月是顾卿的人,程氏一点都不相信,迫切的看向逐月身后的嬷嬷。
那嬷嬷顶着众人几乎要将她洞穿的目光,缓缓摇头。
“没有任何违制的东西。”
程氏有种被耍弄的愤怒,目光如电的看向程萋萋。
程萋萋面色剧变。
“不可能!”
注意到众人异样的眼神。
她急忙找补。
“我之前亲眼所见,她的妆匣最底层放着顾宸的私章。”
逐月冷淡的瞥她一眼,转头看向身后延年堂的嬷嬷。
“你来告诉她,妆匣里是谁的私章?”
那嬷嬷恨不得将头低到地底,挖个洞埋进去。
“是国公爷的私章。”
她声音细若蚊呐,但房中寂静,足够让所有人听清。
程萋萋倒退一步,低头喃喃。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