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一一打开了箱子,里面都是包裹好的一套套酒具。
有华美的,有素淡的,有造型别具一格的。
沈寒月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套素白的,和一套淡粉色的。
冬晴观察着她的眼神,亲自上手将她看中的两套挑出来。
午后的暖阳下,两套酒具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柔光,引起院中小丫头们一片赞叹!
“真漂亮!这颜色跟春日的桃花瓣儿似的。”
“白色的也好看,感觉会发光呢!”
“这样的瓷器哪里舍得用啊?”
沈寒月先拿起酒瓶看了看,胎体均匀,轻薄如玉,上上之品。
她忍不住牵起嘴角:“这套粉色的,送双姝院去吧,白色的拿我屋里,其余的收进库房。”
这颜色粉嫩,正配她。
夏雪毛躁,冬晴亲自捧着去了。
沈寒月回房中给父亲去信,定下选出来的两个酒瓶,开始正式生产。
至于配套的茶具,吩咐玲珑酒坊的老板,在铺子里开出来一个区域专门卖酒具。
冬晴从双姝院回来的时候,拿了些顾倩回赠的刺绣,像是香囊这样的小物件儿,清一色都是石榴,鸳鸯,大雁,这样寓意夫妻和睦,多子多福的纹样。
沈寒月一见这东西就觉得腰部隐隐作痛,羞赧的让冬晴收起来放好。
……
宫中,御书房。
晋元帝沉着脸坐在御案后,顾卿挺直脊背跪在堂下。
“请皇上给臣一个交代。”
他声音冷沉倔强,森冷如寒川。
晋元帝把玩着手里的玉如意,面无表情。
“顾卿,你知道朕的难处。”
华阳刚刚进宫,他手里的兵符还没捂热。
这部分兵马在诚王手中多年,领兵的将领都是诚王的人,在他没有彻底掌握之前,不能轻易动华阳。
沈寒月不过是个商户女,封了县主,做了国公夫人已经是撞了大运,不过是受些许委屈,值当什么?
何况,她只是差点毁容,这不是人没事儿吗?